一个连星屑乱流都扛不住的小妖，怎么可能有这等手段？
叶黎川微微抬眼，明白主人的疑惑，立刻回答道：
“妖神那厮说......他也是偶然间得了些机缘，才能......”
他话没说完，就被陈慕轻笑打断：“你信吗。”
叶黎川愣了愣，沉吟两秒后，低头道：
“一开始我也是不信，所以这些年一直在研究遗迹史碑。”
“结合这些历史碑文来看，我能断定妖神所言......十成有九成为真。”
不对，还有一个漏洞。
陈慕盯着眼前的圣子，缓缓开口：“那，人族呢？”
“作为弃子，不可能只有妖族，为何地渊中却从未见过一个人类？”
如果之前所言为真。
那答案恐怕是，早已被妖族屠戮殆尽。
闻言，叶黎川神情有些僵硬，沉默片刻才低声答道：“这一点我也问过，但妖神从未正面回答...”
其实他心里隐隐猜得到答案...
见状，陈慕摇了摇头。
由此可见，妖族与人族，不可能和谐共存。
他相信叶黎川不是傻子，不会想不到这一层。
即便如此，其依旧选择成为妖族的爪牙，为地渊的入侵推波助澜。
究其理由，无非有两种可能...
其一，是贪图地渊的天地之力，当地渊彻底降临时，蓝星将迎来灵气全面复苏的鼎盛时代。
外加无数遗迹现世，古人类的传承得以重见天日。
这也符合光明会的教义——迎至渊降临，重启人类荣光。
但紧随其后的，必是妖族对人族的血腥屠戮。
叶黎川是个惜命的，他如何确保自己能在那场灭族之战中活下来。
所以还有第二点。
妖神对几人承诺了无与伦比的好处，让这些圣子有了自保的自信。
叶黎川修行的遗迹功法，应该就是妖神给与的好处之一。
真实情况如何，陈慕已经没有兴趣去探究了。
因为这些都不重要。
他只知道，他要杀穿地渊。
地渊的由来了解的差不多了，此刻，还剩一个问题...
陈慕轻呼出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望着这万年前的人族遗迹，淡淡开口：
“告诉我，妖神是何境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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