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李铁牛打断他，"正好有件事想问你。"
黄臣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您说。"
"东方集团在城西搞什么名堂？"李铁牛单刀直入，"听说他们在抓有特殊天赋的孩子？"
黄臣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这...这话从何说起？东方集团是做正经生意的，怎么可能..."
"是吗？"李铁牛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诸葛辰手臂上的伤口——那是刚才为救他而中的飞刀伤，"那刚才偷袭我的人是谁派来的？"
黄臣掏出手帕擦了擦汗："可能是黄龙那小子怀恨在心..."
"黄总。"李铁牛突然凑近，压低声音，"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什...什么？"
"被人当傻子耍。"李铁牛拍拍黄臣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后者膝盖一软，"回去告诉东方集团的人，这事我管定了。"
黄臣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恐惧、犹豫、挣扎交替闪过。最终他深深鞠了一躬，什么也没说，带着手下匆匆离去。
白小米这才长舒一口气："吓死我了，刚才还以为要打起来呢。"
"打不起来。"李铁牛看着远去的车尾灯，"黄臣不傻，他知道动起手来吃亏的是谁。"
诸葛辰突然开口："你不该打草惊蛇。"
李铁牛转向他："你有更好的办法？"
"暗中调查。"诸葛辰看了眼儿子，压低声音，"东方集团在废弃纺织厂有个据点，我本来打算今晚潜入..."
"现在计划有变。"李铁牛打断他，"既然他们知道我们盯上了，肯定会加强防备。"他思索片刻，"先安顿好小萧，我们再从长计议。"
一行人离开巷子来到诸葛辰家，谁也没注意到对面楼顶闪过一道反光——望远镜的镜片在阳光下微微发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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