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许临安并不想收楚飞扬为徒，毕竟，这是一个曾经还算是好友的人。
“真的，曾经的楚凌霄已经死了，如今的楚飞扬甘愿拜您为师！”
楚飞扬十分认真。
许临安心里明白，楚飞扬肯定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好吧，那行，我收你为徒！”
“弟子楚飞扬参见师父！”
“嗯，你就到我身后来吧，一会我让人把你接过去。”
“是，师父！”
收了一个弟子，许临安并没有多高兴，毕竟少了一个朋友，多了个弟子，这让他意兴阑珊。
不远处的陈楠见许临安这么快就收了一个，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许临安只是点点头，便开始给安红鱼发消息，问她那边收徒情况如何，但没有等到快速回复。
发完了消息，抬头一看，一个小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站在了签约台前。
“许宗主，我叫秦牧……我想拜您为师，不知可否？”
许临安露出了职业性的微笑，问：“嗯，那在拜师前，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
“是，许宗主请问？”
“你原来是做什么工作的？”
“XX公司初级工程师，就是写代码，专注于算法研究……”
“请说出你人生中最快乐的一件事。”
“第一次喝冰可乐算不算？”
“嗯，你谈女朋友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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