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谅忙东忙西地捂住眼睛,可视线却能透过无效遮挡的指缝一览无余。
“……”
路堪言没理他,扔掉衣服爬上床就给顾谅来了个结结实实的床咚。
顾谅眨巴眨巴眼睛。
真的这么刺激吗?
那还可以更刺激点。
顾谅微微勾了勾唇,扶着他的腰将人瞬间调换了位置。
“……”
路堪言还是没多大反应,好像已经预料到了一样,身体一软,乖乖被顾谅搂着。
顾谅还没完,跨坐在路堪言腿上笑眯眯的,不老实的手想伸进路堪言的寝衣里摸摸。
轻轻摸。
就摸一下。
路堪言对着他戏谑的目光,身子轻微抖了一下,浅浅蹙眉,声音不咸不淡,“顾谅,你闹够了没有。”
顾谅停下动作,唇瓣动了动,身子一松懈,直接睡倒在路堪言一旁。
经刚刚那么一折腾,顾谅的精力又即将消散。
“阿崽,你……真不打算跟我说实话吗……”
顾谅不知道前世的那十天里路堪言在外面干了什么。
但指定跟自己的重生脱不了干系。
至于阿崽有没有重生,顾谅现在还不敢轻易下定结论。
思绪如潮,脑海里回荡着阿崽前世最后说的那些话。
眼眶有些酸涩。
阿崽应该是不知道轮回重生之事会降临到他们头上的。
今日是前世重逢的时候,而今时发生的一切都显然与前世截然不同。
可顾谅为何会不确定路堪言有没有重生呢?
若阿崽也是重生的,那他为何那般的沉闷隐忍?
他都没哭过。
若不是,那阿崽今日的异样又该作何解释?
“……”
顾谅偷偷背着手,手上紧紧捏着刚刚路堪言传出去的那封信笺。
信上写着。
故人已归,勿念。
信纸悄悄散去,路堪言还是默不作声。
顾谅仰头微叹,“罢了,阿崽不想说就不说,为师也不是很想听。”
左右不过一些杂事,不值得入心。
“……”路堪言微微动了动。
没过多久,顾谅又不要脸地靠过去,在被子里到处乱摸。
想拉阿崽的手,想跟阿崽再亲近些。
“阿崽,别不理人行么……”
话音刚落,路堪言一下子侧身缩进他温热的怀里闷声道,“顾谅,我没有不理你……”
顾谅惯会装可怜,路堪言每次都落下风。
二人都静了会儿,顾谅轻轻笑了笑,“好,那阿崽何时才回来?为师若是想你了该怎么办?”
“……”
见他没答,顾谅的心绪猛地沉了下去。
“三日……”
“什么?”顾谅没听清。
“我三日时间就回来,顾谅,我后悔了,我不想让你等太久……”
那种滋味太难受了。
我舍不得。
顾谅眼里溢出些水花,低眉落在阿崽的发旋里荡啊荡。
浅笑几声的同时,还轻轻搂拍着路堪言的背。
“阿崽,你乖……”
顾谅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拍背的动作却没有随之停下。
顾谅好像在潜意识里哄他的阿崽。
未几,直到顾谅彻底熟睡过去,路堪言才动了动身子,埋头蜷缩在他怀里。
“顾谅,我一点都不乖。”
因为喜欢你,所以才这么乖。
因为从来没有人喜欢路堪言,路堪言也没喜欢过别人。
他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做。
因为喜欢顾谅,才乖。
荒鸡不再啼鸣,天色仿佛难以破晓。
顾谅这一觉睡到第二日傍晚,在酣睡中被人吵醒。
待他望着天花板反应了会儿,好像还是很困,头昏脑胀的。
屋外人声喧闹,吵得无法再让他入睡。
一转头就发现周麟正靠在门边悄咪咪地招呼着什么。
顾谅疑惑,“你干嘛?”
周麟听见声音赫然转身,边走边说,“醒了?这臭小子还真给你下药了?”
顾谅撑着身子坐起来,摁了摁眉头,似乎并不担心,“他给我下药干嘛?”
“小路今日一大早就跟我说他有事,要离开安州四天,托我叫人把这破房子修缮一番。”周麟给他倒了杯温水递过去。
“……”
好好好,离开四天,第一天就让我睡了一整天。
三日时间,怪不得不说是三日后回来,合着早就算好了是吧?
顾谅嘴角僵了僵,气呼呼地接过周麟手里的温水一饮而尽。
“顾兄?”周麟不明所以。
顾谅没回他,倒头就将自己整个人捂进被窝里。
周麟没多想,只以为是瞌睡药的药效还没过。
他拿走茶杯自言自语,“小路也真是个傻的,一下子银钱给这么多,之前老早就让他修这屋子不修,偏要赶上这春来时候。”
一年之中,农户们只有在春时上工,到手的工钱才是最得心意的。
可路堪言这一番作为只是因为顾谅回来了。
而他给顾谅下瞌睡药的同时,还嘱托周麟要加急修缮。
最好能赶在药效失效前把院子修缮完整,不要吵到顾谅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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