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混元道祖燃烧本源精血撕开债券胎盘，"你会让整个仙界变成你的庞氏骗局！"
楚星河在狂笑中扯开胸腔，露出正在跳动的次级贷心脏："太迟了！当你们默许高利贷吞噬三千世界时——"混沌原核突然伸手掏出血祖的心脏，那团还在抽搐的肉块竟变成AAA级信用评级的理财产品，"庞氏骗局就成了唯一的救世良方！"
诸天震颤。被混沌原核触碰过的所有债务都开始自我繁殖，逾期利息生出新的本金，坏账呆账在轮回中进化为优质资产。某个濒临破产的小世界突然发现，自己上个月烧毁的债券正在混沌海重生，且收益率高达%。
赤霄子残存的意识突然明悟："你在用无限杠杆撬动道德风险...但这泡沫终将..."
"当所有泡沫都成为现实，那就是新世界的基石。"楚星河将混沌原核抛向沸腾的因果长河，婴儿的每声啼哭都化作金融创新的道则，"消费者们！现在开始，你们每个选择都是做空旧秩序的子弹！"
仙界开始崩塌。但崩塌的裂缝中涌出的不是虚无，而是无数闪烁着预期收益率的投资通道。三千大世界的修士们癫狂地撕毁传统修炼典籍，转而在信用卡背面参悟混沌金融学。就连北冥的太古债主都开始重组债务，祂的亿万触须正在演化成区块链的分布式账本。
当最后一声天道啼哭沉寂时，楚星河怀中的混沌原核已长成三岁孩童模样。孩子左手握着杠杆法槌，右手攥着风险天平，而眉心钱庄徽记里流转的，是八十一种正在重组的宇宙基本法。
"给新纪元起个名字吧。"洛红衣的算盘重组为星际点钞机，语气带着迷离的狂热。
楚星河舔了舔嘴角的契约金粉，在虚空中写下燃烧的八个大道真文：
"万物皆可证券化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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