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林昭猛地拍了下车座，"这个老秃驴，猥琐男，死了都不让我安分！"
车内一片寂静。胖子小心翼翼地举手："那个...林小姐，您这是..."
"毕业礼物。"林昭咬牙切齿，"周教授临毕业前给了我一块玉佩，说是传家宝。"她掏出手机快速翻找照片，"我一直以为是假货，扔在银行保险箱里吃灰。"
照片上是一块青白色的玉佩，雕刻着繁复的云纹，中央有个小小的凹槽。
张起灵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这是张家的东西。"
吴邪凑近看："等等...这个纹路..."他对比两块青铜板上的图案，"完全吻合！"
黑瞎子吹了声口哨："所以周教授偷了张家的玉佩，又转手送给林小姐？这老小子玩得够花啊。"
"他当时说是什么'学术传承'。"林昭冷笑，"现在想来，分明是想祸水东引！"
车子一个急转弯，驶向北京市区。林昭拨通银行电话："我是林昭，要开保险箱...对，现在。"挂断后她看了眼张起灵，"银行保管费一年三千八，记你账上。"
张起灵点头："值得。"
"林小姐，"吴邪犹豫着问，"你就不担心这玉佩..."
"担心有用吗？"林昭打断他，"从我接手那份帛书翻译开始，就已经被卷进来了。"她眯起眼睛，"不过既然要玩，就得按我的规矩来——加钱。"
银行VIP室内，经理恭敬地领着林昭去保险库。张起灵等人伪装成保镖跟在后面，黑瞎子的墨镜差点引起保安怀疑。
"林博士，您的368号保险箱。"经理输入密码，"需要我回避吗？"
"不用。"林昭淡定地按下指纹，"只是取些学术资料。"
保险箱打开，里面除了几份文件，果然躺着那块玉佩。林昭刚拿起它，玉佩突然在灯光下泛起一丝诡异的青光。
经理瞪大眼睛："这..."
"光学效应。"林昭面不改色，"玉石对特定波长光的反应。"她迅速将玉佩塞进背包，"谢谢，再见。"
刚出银行大门，林昭就被张起灵拉到角落。他罕见地显出一丝急切："给我看。"
玉佩在阳光下更加剔透，中央凹槽内隐约可见细密的纹路。张起灵用指尖轻抚那些纹路，眉头越皱越紧。
"怎么了？"吴邪问。
"被改动过。"张起灵声音冰冷，"原纹路被磨掉了部分。"
林昭凑近观察："能修复吗？"
"需要特殊药水。"张起灵收起玉佩，"回你家。"
车上，林昭一直盯着窗外。黑瞎子从后视镜看她："林小姐，后悔了？"
"我在算账。"林昭头也不回，"精神损失费、医疗费、风险费，加上玉佩的使用费..."她掏出手机计算器，"至少两百万。"
胖子哀嚎："您这是要我们倾家荡产啊！"
"可以分期。"林昭微微一笑，"日息百分之三。"
回到公寓，张起灵立刻开始调配药水。林昭好奇地看着他从随身小瓶里倒出几种粉末，混合成淡蓝色液体。
"张家秘方？"她问。
"嗯。"张起灵将玉佩浸入药水，"三分钟。"
等待期间，黑瞎子和胖子翻遍了林昭的冰箱。吴邪则忧心忡忡地看着青铜板："如果玉佩真是钥匙，那青铜门在哪里？"
"长白山。"张起灵突然说。
林昭挑眉："你怎么确定？"
"纹路。"张起灵指向玉佩边缘，"这是长白山山脉的微缩图。"
药水中的玉佩开始发生变化，表面浮现出更多精细纹路。张起灵将它取出，放在青铜板凹槽处——严丝合缝。
"成了！"胖子激动地挥手，差点打翻茶几上的杯子。
玉佩与青铜板结合的一刻，整个房间的灯光突然闪烁了几下。林昭手背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什么情况？"
"能量共振。"张起灵凝视着合二为一的器物，"门要开了。"
吴邪紧张地问："什么时候出发？"
"明天。"张起灵收起钥匙，"需要准备。"
林昭突然拍桌："等等，我还没同意呢！"
所有人都看向她。黑瞎子咧嘴一笑："林小姐，您这都要算钱？"
"废话！"林昭掰着手指数，"第一，玉佩是我的私人财产；第二，翻译工作还没结款；第三，长白山那种地方，得加高危补助..."
张起灵走到她面前，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够吗？"
盒子里是一对翡翠耳坠，通体碧绿，在灯光下如水般流动。林昭这种见惯好东西的人也不由挑眉——这成色，拍卖行起码八位数起。
"定金。"张起灵说，"事成后再付同等价值。"
林昭接过锦盒，却只是随手放在茶几上："张爷，我这个人只收现金和转账。"她掏出手机晃了晃，"翡翠再好，变现还得找渠道，麻烦。"
黑瞎子在后面捂眼睛："哎呦，这么不解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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