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可以吗？”
女孩歪头一问，眼里闪过一丝狠辣与怨念。
祂点头：“是的，什么都可以。”
包括复仇。
时欢翻了个白眼在心里为祂继续补充，这种带着引导性的话语。
一个经历过这么一个绝望的人，怎么可能不会联想到呢？
这个恶魔就是故意把人引诱，将女孩的怨恨值再拉高到一个程度。
“什么条件？”
女孩面无表情，说话夹枪带炮：“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是年纪小不是小脑萎缩，这种事我可不相信什么狗屁机缘。”
“你绝对是有目的的。”
恶魔听到她的话也是微微一愣，祂嘴角上扬，忍不住鼓掌叫好：“有意思，有意思，小小年纪居然还知道这些。”
女孩白了祂一眼，恶魔也没有感到愤怒，相反非常稀罕地刮了刮女孩的鼻子。
“知道吗，这些简单的道理，小孩子都烂熟于心，大人们却总有那么多异想天开的。”
“我见过许许多多为了利益抛弃自我的人，你还真是好样的，虽然不是第一个知道交易要付出代价的人，却是年纪最小的那一个。”
“所以，你想要什么？”
恶魔微微弯下身子，眼神与女孩对视着。
“复仇。”
即使知道要付出代价，女孩依旧坚定地说出了这两个字。
“可以，不过……”恶魔一愣，似是有些没想到，片刻点头同意，抬手指向女孩的左胸口，“需要这个。”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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