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萧衡的身体早已习惯这种感觉，君越则本身异于常人。
“好。”
亓萧衡长舒一口气，双眼紧紧盯着君越的一举一动，不敢有丝毫懈怠。
眼神对视，火花四溅。
君越一拳过去，被亓萧衡轻松接住，长腿带着破空声扫向他的背。
他用手肘抵挡，两两相碰，震麻了他们的半边身子。
“用力啊，陛下。”
君越反抓上亓萧衡的手腕，一个过肩摔把他往地上扔。
亓萧衡没有一秒犹豫，双腿夹住君越的脖子，试图反击。
君越拍了拍他挺翘柔软的臀部，轻佻地吹口哨，“手感不错。”
亓萧衡脸颊一红，险些失力。
就这片刻的失误，让君越逮到机会。
他狠狠把亓萧衡摔在地上，隐约听到骨头碎掉的声音。
君越蹲下身，居高临下俯视他，“你不是一个合格的陪练，陛下。”
亓萧衡抿紧双唇，懊恼皱眉。
他不该失误的。
要是在战场上，一点点破绽就能要他的命。
“别装死，起来再练。”
君越一巴掌呼在亓萧衡受伤的那边脸上，留下一个清晰的巴掌印。
亓萧衡吞下到嘴边的闷哼，艰难爬起来。
他的脊椎裂了，要不是身体足够强悍，他这会儿都瘫痪了。
君越捏着他的下巴，将治疗药剂灌进去。
“先休息，我没兴趣欺负残疾人。”
亓萧衡靠墙坐下，大颗大颗的汗珠滴在地上，形成一个小水洼。
君越也不遑多让，黑色作战服湿得能拧下水来，透出些许肉色。
亓萧衡看得口干舌燥，接过君越递来的水大口吞咽。
一整瓶下去，火气依旧不减。
“陛下，你在想什么不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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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有点带劲，我也圆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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