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突然道：“表哥说的好像有道理。”
……
外间
宋婳走过去，就看到徐媛，郑路宁，石蓁蓁，沈凌雪她们都在这里，就连宋萝和陈珂也在。
几人正团团围着几个刚吹拉弹唱的姑娘叽叽喳喳说着什么。
走近，宋婳无语，这就是她们丢下她的理由？
这些姑娘的眼皮上都抹的是什么，跟画画画坏了一样，还一个个的神情激动。
石蓁蓁率先看到宋婳，高兴的指着那些姑娘道：“婳婳好不好看？”
又不好意思道：“她们的手艺太差了，我都说了该那样画，但她们还是画不好。”
其中一个脸上看起来好一点，也像是领头的姑娘，笑着行了一礼道：“是婢子们手太笨了。”
“不过婢子们能看出这是个好东西，姑娘能告知婢子们是哪里买的吗？”
其他画的跟鬼一样的姑娘也看了过来。
她们就是吃取悦人这行饭的，对于对美貌有利的一切都有着敏锐的直觉。
石蓁蓁不好说是自己做的，也说不出那个铺子卖，只能含糊道：“不是买的，别人送的。”
她们本来是要在各自丫鬟脸上试试的，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抹完了这里不好清洗，就抹到了这群姑娘脸上。
那姑娘也是个有眼色的，见石蓁蓁不肯说，心里可惜，也只能作罢！
徐媛见她们要走，还很可惜，约好下次再一起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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