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向阳回忆了片刻，摇头道：“她没说具体时间，只说最近，模样也没看清，就说好像是个男的，每次回头就没影了。”
周铁山摸着下巴，思索道：“看来这个跟踪者很可疑，很可能就是凶手，叶向阳，杨晓春平时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除了车间里那些闹过矛盾的女工。”
叶向阳说：“除了跟张小娟，其他人倒没有，她性格很好，平日里在我们车间跟大家关系都处得挺不错的。”
叶向阳努力回想着，突然想起什么，赶紧说：“对了，大概前段时间，我跟晓春去前门大街菜市上买菜，一个肉贩跟晓春打招呼，当时我记得晓春没有搭理那人，看到对方之后就带着我匆匆离开了，后来我问晓春，那卖肉贩是谁，晓春一直不跟我说，只是说是一个以前的邻居，关系不是很好，当时我见晓春心情非常差，所以也就没有多问了。”
听到叶向阳这话。
祈坤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连忙问道：“你还记得那个摊主长什么样吗？市场在什么位置？”
叶向阳点头：“知道，就在前门大栅栏街那边，那边有专门卖猪肉的摊位，那卖肉贩左边脸上有一道像蜈蚣一样的肉疤，看起来就有点吓人...”
详细描述了摊主的外貌特征，又告知了市场的方位。
金福全当即决定：“事不宜迟，咱们这就去市场，找这个摊主问问情况。”
周铁山跟祈坤他们也没废话，这是一条非常重要的线索，当即跟王厂长他们聊了几句，祈坤几人快速骑上自行车，离开国棉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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