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萤知似乎理解了涅墨图娜没有说出口的话语,试着加大了魔力的注入 。
涅墨图娜的身体身体颤抖了一下,随后渐渐放松,看向萤知的眸子里少了几分恐惧。
幼小的莫比林斯人舒展紧绷的眉间。在这一刻,她终于不再像一具即将破碎的瓷偶,而是像一个真正活着的少女,在温暖的魔力中短暂地沉溺,忘却了痛苦与枯萎。
......
“亚卡丽丝她...身体怎么样?”
似乎是因为这是对萤知说的,这次的克洛西娅要流畅了不少,话语之间没了先前的生涩。
时间总是这样的,把一切东西从不习惯变成习惯,无关乎任何人的意志,她是否也习惯了呢?克洛西娅不明白,看着眼前似是而非的人,也不想去明白。
好难......
克洛西娅这么想着,真的好难,好多事情她都不明白,也害怕去明白。
“不必担心,斯里扬卡小姐,亚卡丽丝小姐的身体在渐渐的恢复过来,再过上些日子应该就能恢复到可以进食流食的程度了。”
萤知露出了十分温柔的笑容,亲切的话语里有着教会一贯的风格,似乎教会总是会让人感到温暖与安宁,克洛西娅不禁这么想到。
拉拉缇娜也总会不经意间流露出这样的关怀,克洛西娅知道拉拉缇娜是真诚的,可她不是,自从她为似是而非的人赋予似是而非的名字之后。
她就是个骗子了。
这样的她甚至有些害怕起面对那个半精灵少女了,所以那天离开教会时她很狼狈,落荒而逃吧,这个词就是为那时的她而准备的。
萤知的话语让她安心,似乎得知小家伙在渐渐好起来就能让她好受点一样。
为什么呢?
我都无微不至的照顾你了,你就扮演下我的妹妹吧。
多么卑鄙的想法,克洛西娅在心中为自己找好了借口,却并没有仔细想过为何要找这么个借口。
她一定要为所有的行为都定上那么个标签,才能让自己心安理得的对另一个人好,她要将所有的爱给一个不是亚卡丽丝的亚卡丽丝,却又要在心中给自己写下个名为爱的保证书。
克洛西娅就是要分的这么清,她分得清啊,分得太清却又口是心非。
多么扭曲的人,多么自私的人,多么虚伪的人。
即使被罪恶感折磨的无法入眠也要演下去么?她就是这样的存在。
“斯里扬卡小姐,斯里扬卡小姐!?”萤知的呼唤让克洛西娅回过神来。
那双略显担忧的淡绿色眸子里,克洛西娅看到了有些萎靡不振的自己。
自从见到涅墨图娜后,她就没有睡过觉了......她害怕在梦里见到亚卡丽丝,害怕的几乎不敢合眼,整夜整夜的守在涅墨图娜身边,盯着那张和亚卡丽丝相像的脸发呆。
“恕我冒犯,您最近气色不太好,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吗?”
善解人意的萤知早就观察到了克洛西娅不正常的状态,但一直没有找到什么机会诉说。
“...姐姐...”
稚嫩的声音完整的叫出了这个词,身后的涅墨图娜可怜兮兮的望着克洛西娅,眼里满是担忧,看来敏感的小家伙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没事的,我只是没睡好”克洛西娅摸摸涅墨图娜的脑袋,动作熟悉却又无比生疏。
只要睡会儿就好,是的,只要睡会儿就好了。
......
下午的阳光应当是慵懒闲适的,它会倾泻在修剪整齐的草坪上,将嫩绿的草叶镀上一层金边。
虽然这在拉维利亚是不可能见到的景象,不变的天光永远是不变的,它在中环是永远高悬的太阳,在右外环则是不比路灯明亮的小点。
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如此,那太阳就如同不会变化的拉维利亚一样,令人窒息。
芙洛拉踩着轻盈的步子走来,推着一辆小巧的餐车。
刺绣亚麻的女仆裙包裹着她纤细的身体,裙摆精致的蕾丝层层堆叠出空气感的弧度,每走一步都会掀起拂过鸢尾花田般微风——这是海德拉姆特意为她从调配的。
那泛着历史与与花香的味道是斯里扬卡独属,在这个古老的家族还未没落时,仆人们都必须使用这种香水,以此展现主人的品味。
白色的束腰选用仙域运来的真丝绉绸,在后背系成洛可可式的繁复结饰,衬得那不足一握的腰肢更像件易碎的古董瓷器。
围裙的纯棉布料产自不知多少光年之外的乐土棉田,经过七道漂洗工序后,呈现出比初雪还要柔软的象牙白。摆随着微风轻轻摇曳,像一朵小小的蒲公英飘过花园。
随风飘扬的系带在背后扎成一个精巧的蝴蝶结。圆头小皮鞋踏过柔软的草地,几乎没有发出声响,仿佛她生来就是为了不惊扰这份午后的宁静。
她轻轻的引导着众人来到亭子之中,行云流水般的行动起来,动作优雅的像个老练的管家。
银制的茶托在她手中稳如静止的水面,骨瓷茶具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当她俯身为克洛西娅斟茶时,阳光穿过她垂落的浅棕色发丝,在茶面上投下细碎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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