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危手中匕首一转，剑刃折射出冷冽的光。
“明危。”
他动作一顿，收了短匕，退回少虞身后站定。
“美人。”
“双修。”
少虞每说出一个词，趴在地上的瘦高男和矮胖男身体都抖得更厉害些。
“合欢宗在你们眼里，就是如此？嗯？”
尾音轻扬，不咸不淡。
却叫两人直接把头磕在了地上。
“不是——是我们色欲熏心，冒犯了息心尊者，求您高抬贵手原谅我们！”
少虞视线掠过，淡漠疏离。
“就冒犯了本座吗？”
瘦高男和矮胖男俱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朝慕寒烟的方向猛猛磕了两个响头。
“还冒犯了慕宗主！求您二人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
慕寒烟当合欢宗宗主这些时日来，从未被人尊重过。出席中州各大场合，哪次不是受人白眼，受到讥讽。
就算有人冒犯了她，也根本不会如此胆战心惊地向她道歉。
这是第一次。
她受到了该有的道歉——因为息心尊者。
少虞侧眸。
“慕宗主想如何处置他们俩人？”
慕寒烟一愣。
“让我……决定？”
“您是宗主，自然由您决定。”
少虞微微颔首，看她的目光平和冷静却带着镇定人心的力量。
即使息心尊者身份地位比她高，也给了她该有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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