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莞连忙点头说是。
然后她就被带了进去，看见坐在椅子上的叶柠。
她身上还搭着一件宽大的外套，正低头喝着温水。
旁边有一个年纪轻轻的女警在陪她。
叶莞有些磕磕绊绊的叫了她一声：“柠柠……”
叶柠抬起头看了过来，看见叶莞的一瞬间好像又要哭了出来。
“姐…姐……姐姐……”
叶莞抱着叶柠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叶柠还是她自己。
蝴蝶扇动翅膀引发了海啸。
哪怕她装得再像，她也不是‘叶莞’。
突然叶莞感觉到背后一凉，她才发现警察局里面还有顾珩。
顾珩就抱手靠在墙上，衣袖被挽在手臂上，衬衫有点乱，扣子都掉了好几个。
他低着头，头发半遮住他的眼睛。
夹在手上的烟，发出一点点亮光。
他的嘴里面慢慢的吐出一口烟。
叶莞又感觉到疼了，这次不是指骨，而是小腿骨。
她感觉她的牙齿都在打颤。
她上次的感觉没有错，顾珩想杀了她。
哪怕系统给她的检查是顾珩对自己的好感度已经到了60%。
得了，上次才确定系统给的好感度都不对。
但是叶莞也想不到哪里得罪了顾珩，因为追求他吗？
看起来不太像……
最后还是警察打断了这紧张的氛围。
“叶女士是这位顾先生救下了你的妹妹，也是他报的警。”
叶柠在叶莞怀里面点了点头，表示警察说得没错。
叶莞动了动干掉的嗓子：“那……，谢谢顾先生了。”
顾珩只是看了她一眼，丢掉手里面的烟用鞋把烟踩灭。
第一次抽烟的嗓子显然不太适应，带着一些哑：“不用。”
可是叶莞明显感觉顾珩的眼神如芒在背。
最后她还是硬着头皮陪叶柠完成了笔录。
中途谢安澜来了，叶莞才发现那种被鬼盯上的感觉才消失。
叶莞突然想到了一个词形容顾珩。
疯子……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形容顾珩，但是叶莞觉得她的这个感觉是对的。
谢安澜这个人爱上了一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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