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最大的音乐学院,乐器库房。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正在挑选小提琴。他动作专业,每个琴箱都仔细检查过。
"有问题。"监视中的李明说,"普通音乐家不会这么检查琴箱。"
"因为那些不是琴箱。"张琳通过设备扫描,"里面都是经过改装的武器零件。"
技术组立即分析画面。那人虽然戴着帽子,但从下颌线条判断,很可能就是三天前在音乐厅出现的神秘人。
"跟住他。"
男人挑好琴箱后,直奔地下停车场。但他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在车库绕了好几圈,似乎在确认有没有被跟踪。
"老手。"特警队长说,"这是反侦察动作。"
终于,那人的车停在了城郊一个废弃仓库前。仓库外表破旧,但大门的锁是最新的电子锁。
"要抓捕吗?"
"等等。"李明注意到仓库的特殊构造,"这里以前是军方的秘密基地。"
果然,男人轻车熟路地启动了隐藏的安保系统。红外探测、声波报警,一应俱全。显然这里不是普通的仓库。
"有本事。"技术组说,"这些都是最新的军用设备。一般人根本搞不到。"
特警队正准备行动,突然发现仓库里不止一个人。通过热成像仪可以看到,至少还有五六个人在里面活动。
"他们在干什么?"
"像是在......排练?"张琳通过窃听器听到了小提琴声。
但那不是普通的演奏。每个音符都按照特定规律排列,形成某种信号pattern。
"这是军方的通讯密码!"军事专家认出来,"他们在用音乐传递指令。"
正说着,一辆黑色商务车开进仓库。从车上下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 赫然是失踪多日的周海!
"他果然没死。"
周海看起来有些憔悴,但精神还不错。他熟练地调试着设备,不时在笔记本上记录数据。
"周海在负责技术支持?"
"不对。"专家观察着他的动作,"他是在做最后的校准。每个乐器其实都是一个信号发射器,用来控制那些被下药的特种兵。"
"所以这是一场特殊的......"
"演出彩排。"张琳说,"他们要在金三角上演一场'死亡奏鸣曲'。"
就在这时,仓库的暗门打开,又进来几个人。他们都穿着特制的作战服,胸前别着工作证 - 上面印着"黄金之心基金会"的标志。
"'金獒'的人?"
"对,都是退役特种兵。"技术组查询资料,"这段时间陆续被招募进基金会,名义上是做安保工作。"
但他们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劲。动作机械,目光呆滞,明显是中毒症状。
"实验品......"法医说,"他们在测试那些人的反应。"
果然,周海拉起小提琴,开始演奏一段诡异的旋律。那些特种兵立即行动起来,配合默契,完全按照预设的程序活动。
"太可怕了。"专家说,"他们已经完全被声波控制了。"
这时那个戴鸭舌帽的男人走到周海面前,说了几句话。虽然听不清内容,但从周海的表情变化看,似乎是什么重要的指示。
"能看清他的正面吗?"
技术组调整角度,总算捕捉到一个侧面 - 正是萧天!
"原来是他在指挥。"
萧天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像是在给周海布置任务。周海看完后脸色大变,似乎在犹豫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不速之客闯入了仓库。那是个年轻女孩,穿着军装,胸前的肩章表明她是特种部队的军医。
"王芳的妹妹!"张琳认出来,"她是来......"
话没说完,萧天已经掏出手枪。但女孩似乎早有准备,迅速亮出证件:"我是军方特派调查员。奉命调查'北极星'计划的违规使用。"
仓库里一片寂静。那些被控制的特种兵仍在机械地活动,对眼前的剑拔弩张毫无反应。
"违规使用?"萧天冷笑,"这本来就是军方的机密项目。"
"但不是用来害人的!"女孩愤怒地说,"我姐姐已经查出了真相。你们根本不是在做军事研究,而是在制造傀儡!"
萧天的枪口纹丝不动:"既然知道真相,那就更不能让你活着离开了。"
"等等!"周海突然开口,"事情还没到那一步。也许我们可以......"
"闭嘴!"萧天厉声打断,"你以为自己还有选择?别忘了你老婆还在我们手里。"
周海的脸色变得惨白。这时女孩又说:"我们已经掌握了所有证据。包括你们在金三角的计划。"
"是吗?"萧天露出诡异的笑容,"那你知道'新月'计划的真正内容吗?"
"什么意思?"
"你以为我们只是要在金三角搞事?"萧天说,"告诉你也无妨。这次行动的目标,是控制整个东南亚的军火网络。而这些特种兵,不过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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