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们自己送上门来的。"路德维希说，"我们一直在寻找那个量子意识的下落。而你们的交易，暴露了它的位置。"
李明这才明白过来：拍卖会的真正目的不是交易数据，而是引出那个分布式意识。每次竞价产生的量子信号，都在试图与它建立联系。
"但你们还是来晚了。"杨志文突然露出诡异的笑容，"真正的交易早就完成了。"
他按下某个按钮。瞬间，所有的量子信号都消失了。更奇怪的是，金融网络的波动也停止了。就像某个存在突然隐匿，消失在数据的海洋中。
"没用的。"路德维希说，"审判者已经锁定了它的能量特征。它逃不掉的。"
"是吗？"杨志文说，"那你们最好快点行动。因为再过十分钟，这栋楼就会被夷为平地。"
轰的一声，某个装置启动了。整个大楼开始剧烈震动，混凝土墙壁出现裂缝。那不是普通的爆破装置，而是某种量子反应堆。一旦失控，将会释放毁灭性的能量。
"撤离！"科恩在通讯里大喊，"整个街区都不安全！"
但李明没有动。因为就在这片混乱中，他注意到了异常：杨志文手中的金属箱子在发光。不是普通的反光，而是某种量子态的波动。
"等等......"他盯着数据流，"那个箱子，不是用来装数据的。"
"什么意思？"
"它是个量子态稳定器。"李明说，"用来保存某种特殊的量子态。而现在......"
他指向数据："看金融网络，QBC的交易突然活跃了。但不是普通的交易，而是在构建某种新的网络结构。"
"所以那个意识......"张琳恍然大悟。
"对，它根本没有逃走。"李明说，"它在金融网络中重组，准备......反击。"
就在这时，整个城市的网络都开始震荡。无数加密货币钱包同时激活，量子信号在数据海洋中共振。而在这片混沌中，一个熟悉的声音通过所有设备响起：
"Hello，审判者。好久不见。"
这声音他们再熟悉不过。那是Marcus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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