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齐则闷声不答。
勠力耕耘许久，算是那股邪火发泄出去了，才认认真真的，重新思考着关于女儿是否要出国的问题。
想过一阵，仍然希望不悔最好还是留在国内。
见黎惜颜虽然满足，但仍不搭理他。
他也知道再哄没用。
想了一想，忽然自顾问道：“哎对了惜颜，咱女儿那不是贵族学校吗？怎么也有这种问题？”
黎惜颜猛地从床上坐起身，长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锁骨上，胸口还在因为刚才的喘息起伏，眼神却像淬了冰的刀片，直直射向杨齐。
她抓起被扯到一边的丝绒睡袍胡乱裹在身上，纤细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开口时声音带着刚哭过的沙哑，却字字像砸在地上的冰碴子：
"Are you being deliberately obtuse?!"（你是故意装傻吗？！）
杨齐心里“咯噔~”一下：她只有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才会飙英语啊……
不知道怎么回人这话呢，就听黎惜颜又冷笑一声，笑声里全是嘲讽，尾音也抖得厉害：
"Posh school? Please — money don’t shut down spite! Yang Qi, get this straight:Kids might be daft, but you think their parents are blind? Can’t they see all the women hanging off you? Can’t they hear the snickering, the whispers?"
（贵族学校？拜托——财富挡不住恶意！姓杨的你要清楚：小孩子不懂事，难道小孩子家长看不到你身边的女人？听不到那些闲言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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