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也只有齐娜一言不发，默默地注视着，还在散播谣言的同学们。
9点准时。
画展正式开始。
在老师的指挥下，同学们带着批判和砸场子的心态，迈步走进大礼堂。
刚一进门，广播就传出女人的声音，配着悲情音乐，仿佛在讲一个很悲情的故事。
“我叫刘招娣，出生在乡下农村……”
同学们对这样的场面并不陌生，毕竟活在信息大爆炸的年代，谁还没在痘印上听过几本BE小说。
在故事和伴奏之中，老师和同学们走到画展区域，两边的隔断墙壁，挂满刘思雨的素描作品。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同学们带着偏见视角，心里肮脏看什么都是龌龊思想，有的同学大言不惭的说。
“讲真，就这素描水平，我三岁的侄女都比他画得好。”
“就这垃圾水平也敢办画展，我也是服了他的勇气。”
“真是钱多烧嘞。”
美术系导员孙梦琪，在看见素描作品后，她眼中满是骄傲之色，这些素描作品，放眼古今都是上乘佳作，怎么在这些学生眼中就如此不堪。
实在没忍住，厉声反驳。
“你们认为庄强画得不好，那请你告诉我，哪画得不好，或者请你拿出一幅比庄强画得好的素描让我看看。”
学生们不敢跟老师犟嘴，一边走马观花一边嘀咕。
“我要是会素描，还能有他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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