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三点，星辰音乐A03录音室的灯依然亮着。Winter趴在调音台前，下巴抵着Pingu企鹅玩偶的脑袋，眼睛半眯着看张明宇在键盘上调试音色。自从BIGBANG合作舞台大获成功后，公司突然对"张制作人feat企划"产生了极大热情。
"再听一次副歌部分。"张明宇按下播放键，电子音浪瞬间填满整个房间。
Winter强打精神直起身子，却在听到第三小节时皱起鼻子："太'张明宇风格'了。"她伸手调出另一个音轨，"我的声线需要更..."
"空间感。"张明宇接过话头，手指已经在旋钮上快速调节。两人默契得像是共用同一个大脑。
自从决定合作双人舞台后，这样的深夜创作已成常态。不同于以往的制作人与歌手关系，这次他们需要找到一种全新的平衡——既不能掩盖Winter的偶像特质，又要突出张明宇独特的音乐人格。
"试试这个。"张明宇突然弹出一段钢琴旋律，简单得近乎幼稚。Winter却像被闪电击中般跳起来，抓起话筒就唱。没有歌词，只是随性的哼唱，却奇妙地契合了每个音符。
金贤宇推门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张明宇坐在钢琴前，Winter站在他身后，双手搭在他肩上，两人正为某个转调争论不休。
"打扰一下情侣拌嘴。"金贤宇举起平板，"MAMA颁奖礼发来正式邀请，希望你们表演新歌。"
屏幕上的邮件写着「特别舞台：aespa Winter × 制作人Zhang」。Winter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张明宇的西装外套被她捏出褶皱。
"要...要穿打歌服吗？"她小声问，突然意识到这是她第一次不是以aespa成员身份站上颁奖礼舞台。
张明宇转头看她："你想穿什么就穿什么。"顿了顿又补充，"哪怕穿Pingu的圣诞帽也行。"
彩排第一天，舞美设计图就让Winter倒吸冷气。舞台被设计成巨大的双面镜，她和张明宇需要分别在镜面两侧表演，通过光影效果制造出无数重影。
"这太抽象了。"舞蹈总监担忧地看着张明宇，"您确定能记住这么多走位？"
张明宇还没回答，Winter已经插话："他可是和BIGBANG同台过的男人！"语气骄傲得仿佛在炫耀自家孩子考了满分。
然而现实很快打脸。当张明宇第三次撞到透明玻璃墙时，Winter终于忍不住笑倒在地。工作人员憋笑憋得肩膀直抖，只有宁宁"好心"地递来冰袋："姐夫，你额头肿得像寿星公。"
"不如简化舞蹈部分。"艺术总监提议，"重点突出音乐性。"
Winter却突然跳起来："我有办法！"她拉着张明宇来到镜面中央，"我们不需要复杂走位，只需要..."她示范了一个动作——两人背对背站立，双手在身后相握，随着音乐缓慢旋转。
"像行星公转。"张明宇立刻领会。这个简单的动作既能利用镜面效果，又规避了他的舞蹈短板。
录音室里，两人为歌曲命名争执不下。Winter坚持要叫《重力》，张明宇则认为《事件视界》更酷。争论持续到凌晨，直到金贤宇睡眼惺忪地推门进来："干脆叫《Pingu的星际冒险》算了。"
最终定稿的版本融合了电子摇滚与抒情 ballad，既有Winter标志性的高音吟唱，又保留了张明宇擅长的复杂编曲。最特别的是bridge部分——张明宇的钢琴独奏与Winter的清唱交织，像两颗互相牵引的恒星。
演出前夜，Winter在酒店床上辗转反侧。手机亮起，是张明宇的消息：「睡不着？」
「紧张」她老实承认，「怕搞砸你的处女秀」
「知道我在BIGBANG上台前，太阳前辈对我说什么吗？」
「？」
「'把舞台当成给最重要的人唱的情书'」
Winter把脸埋进枕头，心跳快得像刚跳完《Savage》全曲。
MAMA红毯上，记者们长枪短炮对准这对意外组合。Winter穿着银白色短裙，头发染回黑色，干净利落得像初雪；张明宇则一反常态地做了造型，刘海梳上去露出额头，引来粉丝阵阵尖叫。
"请问两位是什么关系？"一个记者大胆提问。
Winter下意识看向张明宇，后者从容地接过话筒："今晚是制作人与歌手的专业合作。"顿了顿，又补充，"其他关系请参考搜索引擎。"
后台待机时，aespa成员们突然出现。Karina捧着保温杯："润喉茶，妈妈特制。"Giselle往张明宇口袋里塞了颗薄荷糖："防紧张神器。"宁宁则神秘兮兮地递来一个小盒子："幸运物。"
盒子里是两个迷你企鹅玩偶，穿着和张明宇、Winter同款演出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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