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砚秋透过坦克的观察窗，看着外面的景象，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奈。
“中队长阁下，弹药投掷完毕！”
副驾驶的报告让小林次郎松了口气。
小林次郎最后瞥了一眼下方的人间地狱——燃烧的树木、焦黑的尸体、扭曲的残骸以及一动不动的坦克。
随即拉起操纵杆：“全体返航！”
“哈依！”
日机群在硝烟中爬升，逐渐消失在天际。
战场上，被炸断履带，炸掉负重轮的坦克仍在冒着黑烟。
林砚秋一把推开早已变形的舱盖，踉跄着跳下坦克。
视野所及的地方，十几辆坦克化为废铁，有虎式，有T-34，车组成员的残肢散落在焦土上。
还有不少需要维修的，这一战算是给年轻的坦克团以及刚刚成立的人民军，长了一个教训！
一名T-34-76型坦克的驾驶员被卡在变形的驾驶舱内，下半身已成焦炭，却仍伸着手嘶喊：“救……救我……”
“医护兵！”
林砚秋的吼声撕心裂肺。
然而回应他的只有风声，以及木头还在不断燃烧发出的噼里啪啦声。
“团座……”
林升从另一辆T-34坦克内爬出，满脸烟灰，右眼被血糊住。
“还活着的，马上抢救伤员！”
“通讯兵，给师座发报，将我们的情况报告上去！”
“是，团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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