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怎么才肯相信？”黄天乐又问。
却听炟妤笑道：“哼，这倒也好办，你说他是汐妤的孽种，那便将汐妤叫来当面对质，一切不就立马明了了？”
“这……恐怕是做不到了……”
黄天乐一声叹息，又道：“当年您与汐妤娘娘二狐争位，汐妤娘娘掌权后为助狐家重筑家声，与我黄家曾为争夺长白山归属一场血战，您那时已暗中隐居于灵根秘境，怕是长白山外山发生的事，您多少也有些了解。而那一战之后狐家锐气大减，汐妤娘娘却仍以重新一统狐族为己任，四处协助各地狐家立威避祸，数百年中耗尽心血，后在五凤头子为灭那柳家大邪仙美人蛇，被打碎肉身只得借尸还魂于民女之身，终陨落于五凤头子秃龙沟内，如今已不在人世……”
“你，你说什么？”
一听这话，炟妤娘娘满脸震惊，双眼竟不自觉地泛起层层泪花。
“你说，你说我妹妹汐妤已经……已经……”
终是姐妹情长，我虽不知道这两姐妹之间当初到底发生过什么不合，但如今看来，在炟妤的脸上却只能看到姐姐听闻妹妹噩耗后满心的悲怜……
然而片刻之后，炟妤娘娘却又将牙一咬，恶狠狠道：“我不信！汐妤虽不如我，但也是狐族少有的大才，以她的才能足以率领狐族重新复兴，怎会如此轻而易举就丧命敌手？黄天乐，你休要骗我！”
“那你到底怎么才能信？”
我再忍不住了，上前一步朝那炟妤娘娘吼道：“我母亲已经过世了二十年，就死在我出生当天，死后连借尸还魂的皮囊都被那美人蛇剥去做了傀儡，那是我亲妈，难道我还能骗你不成？”
炟妤娘娘气得一声冷笑：“黄门大仙家的话我尚且不信，又岂能轻信你个来路不明的毛头小子？你说你不是血尸，那好，我这就剥了你的皮，到底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
说话间，炟妤娘娘一爪朝我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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