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板因为苏月几句话就泪目。
程砚的脑海里不由的想起了前一阵子被封杀的那些抖音博主。
“一句话让男人为我花了三十万”，“一句话让男人对我言听计从”，“一句话成功钓到富二代成功上岸。”
苏老师这个怎么说？
一句话让炸串摊老板为我免单，还附送了很多优惠？
都什么和什么啊，太魔幻了。
苏月急忙摆手：“别别别大哥，按照正常的收就行了，您赶紧给算算。”
炸串摊老板：“不不不大妹子，我说了我请你就是我请你！”
苏月：“别别别大哥，你要这样今后我都不敢来你这边吃炸串了。”
炸串摊老板：“那行，三十六，你给我三十就行了。”
苏月急忙冲沈静姝眨眨眼。
沈静姝拿起手机。
程砚先一步，直接给老板扫了三十六过去。
炸串摊老板：“你们这！哎！大家都是那种不愿意占别人便宜的人啊！你说那个小黄鸭老板怎么这么烦人！
摆个摊还收徒弟，你说收徒弟去江城不行，非要跑我们望海市还在我们望山县！”
苏月轻哼一声，“就是就是！”
很快，炸串做好了。
苏月拎着东西，急忙跑路。
不能再聊了，再聊老板想和她结拜了。
程砚和沈静姝对苏月是真没办法。
春华也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
等众人走到夜市边上。
苏月看到程砚和沈静姝，直接捧腹大笑。
“不行了，憋死我了，那个炸串摊老板也太逗了吧！”
......
程砚他们刚走。
一直静静观察程砚等人的女生还有闺蜜也走到了炸串摊老板这里。
女生说：“小黄鸭老板那么厉害，他去的摊位应该也不错，咱们挤挤肚子，买两串尝一尝。”
说着，她就拿了一个篮子去挑选。
炸串摊老板刚刚和苏月聊天聊的有点飘。
看到这俩女生，还乐呵呵的说什么“小黄鸭老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小黄鸭老板比不上我”什么的话。
女生听不下去了，放下篮子。
“老板，你刚刚就当着上个顾客这么说的？”
“对啊！”老板说：“人家这么认为的！我就知道，还是有人的眼睛是雪亮的。”
女生和闺蜜一下子笑了。
女生说：“老板，就你这个气量就和小黄鸭老板差了很多，你当着人家的面说人家坏话，人家都不生气。
反而是你，都不认识人家，就要一直诋毁人家。”
炸串摊老板一愣。
“你说什么？”
女生指指刚刚程砚离开的方向，“我的意思是，刚刚那几个人，有个高个子的男人，那个就是你嘴里说的小黄鸭老板。
算了，你的炸串我也不吃了，祝您生意兴隆吧。”
说完，女生拉着闺蜜就离开了。
这都是什么人啊......
炸串摊老板怔怔的站在原地。
喃喃自语。
“刚刚那个，就是小黄鸭老板？”
“我当着人家面，一直说人家坏话？”
“我还把人家逗我的话当真了，和人家开玩笑？”
“我特马还想给人家免单？”
“靠！”
人到中年的炸串摊老板正儿八经体会了一下什么叫做“社会性死亡”也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别在别人背后说坏话”的含金量。
妈的，是真有可能传到人家正主耳朵里啊！
忽的，他觉得自己的脚有些不舒服。
用左脚脚尖踩住右脚脚后跟。
鞋子脱下来。
只见右脚的袜子顶部，大拇指的位置露了一个洞。
想必左脚也是这个情况。
刚刚太尴尬，以至于扣三室一厅的时候，把袜子给扣破了。
......
程砚一行人打包了炸串之后并没有接着转。
而是直接开车去春生春华租的那个小院子里了。
回到院子。
白炽灯泡把整个院落照的暖洋洋的。
灯泡上围着几个飞虫，有壁虎在灯泡附近的墙上趴着。
院子中放着一张小桌子。
上面放着炸串。
苏月则是坐在凳子上，粉拳不断捶打桌子。
大笑：“不行了，太好笑了，我笑了一路还是觉得好笑。”
春华小口小口的吃着炸串，每次都把签子上粘的肉全部都弄干净。
对比苏月，春华特别的面瘫害羞。
沈静姝无奈道：“我估计炸串摊老板要是知道真实情况了，你今后就别想在人家那边买到一根炸串了。
要是卖给你，也准是多收你钱了。”
“怕什么？！”
苏月看向程砚，“程老板，什么时候出个炸串教程啊，让咱们实现炸串上的遥遥领先！”
程砚：......
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没人搭理苏月后，苏月也觉得无聊，掏出手机开始刷了起来。
沈静姝和程砚两个坐在一起，十分亲密的说着悄悄话。
春华吃了两口，拿起课本开始预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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