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平衡枢纽的 “生态观测中心” 里，全息天幕正播放着触目惊心的画面 —— 某生态研究机构用 “时间记忆解析仪” 拍摄的 “材料记忆紊乱对生态系统的影响报告”，画面中枢纽的能量植物突然回忆起自己是恒星，释放的光合作用能量瞬间变成核聚变反应，将周围的 “记忆食草兽” 烧成灰烬；而 “记忆食草兽” 的残骸又突然想起自己是能量晶体，化作锋利的晶体刺向捕食者，形成 “植物→动物→晶体” 的混乱食物链。沈昭宁穿着件印着 “生态即记忆” 的抗紊乱战甲，战甲表面的生态防护纹路在 “有机” 与 “无机” 间切换：接触生物记忆时浮现 DNA 双螺旋，抵抗记忆紊乱时化作能量防护罩，最奇特的是感应生态平衡时，纹路会化作旋转的生态循环图。她举着块记录着生态灾难的 “记忆生态晶” 冲围拢的生态学家苦笑：“各位亲眼所见，这‘材料记忆紊乱’对生态系统的破坏比未来灾难更直接 —— 上周观测的‘记忆森林’，在三小时内经历了十次生态演替：从热带雨林变成荒漠，从海洋变成冰川，每种形态都伴随着物种的灭绝与重生，某生态保护组织花千亿星币建立的‘生态保护区’，现在成了‘记忆混乱展示区’，每天吸引百万游客观看物种记忆错乱的奇观。”
沈昭宁调试着观测仪的 “生态记忆锚定阀”，指尖传来生物记忆特有的 “鲜活而脆弱” 的触感，心里暗自叹气：“这生态观测中心就像个不断重置的游戏存档，所有生态数据都在‘稳定’与‘崩溃’间跳跃。上次从未来观测塔带来的‘记忆平衡剑’，在这里刚放了一小时就开始干扰周围的植物：剑身上的未来记忆让花朵想起自己是食肉动物，花瓣化作獠牙捕食昆虫，某植物研究所花千亿星币买的‘植物记忆样本’，现在每株植物都在展示不同的记忆形态，连最权威的生态学家都无法判断哪种是自然状态。” 她正想着，观测仪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屏幕上弹出 “生态记忆稳定率 15%” 的红色警告，刚才记录的 “枢纽生态影像” 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真，沈昭宁急得握紧拳头，转头冲夜影喊道：“快启动‘生态记忆场’！这是今天第五段失真的生态影像了，再失败某星际生态联盟就要撤回‘生态修复基金’！”
夜影正蹲在生态舱旁调试 “生物记忆稳定仪”，仪器屏幕上的生态记忆流在 “共生” 与 “吞噬” 间闪烁，他手里的记忆导管连接着五个生态储罐，导出的生物记忆能量落地后既长出参天大树又化作腐蚀性毒液。“最致命的是‘能量循环断裂’，” 他头也不抬地说道，操控仪器将 “记忆草样本” 注入分析舱，“早上用混沌之核带来的‘星尘记忆苔藓’尝试修复，结果在第 36 秒时，苔藓突然回忆起自己是黑洞能量体：原本释放氧气的叶片开始吞噬周围的能量，某生态研究所花百亿星币研发的‘能量循环稳定剂’，撒上去反而让苔藓想起更多吞噬记忆，现在那瓶药剂能让任何植物在五分钟内变成‘能量黑洞’，在黑市被称作‘生态毁灭剂’，每毫升炒到千万星币。” 他举起片边缘正在枯萎又重生的 “记忆树叶”，叶片既呈现出光合作用的翠绿又闪现着能量吞噬的墨黑，“这是第 427 份报废样本，某宇宙生态评估机构的报告显示，若不控制记忆紊乱，平衡枢纽的能量循环系统将在三十年内彻底崩溃，所有生命都会因‘记忆能量饥饿’而灭绝。”
团队搭建的 “生态修复工坊” 里，到处都是被记忆紊乱扭曲的生物样本：墙角的培养皿里泡着半截 “记忆藤蔓”，藤蔓每二十秒就会想起自己是寄生生物，长出吸盘吸附在容器壁上吸取能量，接着又突然变回共生植物，释放出滋养液体，两种状态切换时产生的能量冲击波，已经震碎了十七个培养皿；架子上的生态箱里养着 “记忆飞鸟”，鸟喙有 50% 的概率会回忆起自己是食腐动物，疯狂啄食同伴的羽毛，昨天就有只飞鸟突然想起自己是鱼类，一头扎进能量池淹死，尸体沉入池底后又化作能量鱼，在池中畅游；最危险的时刻 “记忆微生物舱”，舱内的微生物既进行有氧呼吸又进行无氧发酵，代谢产物既有生命必需的氨基酸又有剧毒的神经毒素，某研究员不小心接触后，左手细胞开始 “记忆混乱”—— 一半进行分裂增殖，一半进行凋亡分解，现在只能用生物凝胶包裹，每天治疗费超百万星币。
云澈抱着个冒着绿光的 “生态记忆罐” 冲进来，罐口溢出的绿色能量既孕育出新芽又腐蚀着地面。“找到‘微生物记忆稳定剂’了！” 他兴奋地扯开防护服拉链，露出里面沾着生物结晶的工装，“某深海热泉生态系统的‘记忆古菌’给了我灵感 —— 古菌能在极端环境下保持代谢稳定，这种‘混乱中的秩序’和我们的记忆微生物很像！我把平衡枢纽的‘共生记忆能量’和终焉界的‘虚无记忆能量’按 2:8 比例混合，居然让微生物的代谢紊乱率从 80% 降到了 30%，能量循环恢复了 15%！” 他突然跳起来，原来刚才说话时，他的鞋子突然想起自己是捕蝇草，长出叶片将他的脚包裹，虽然及时挣脱，但鞋面上已经留下了能量咬痕 —— 这种 “生物记忆攻击” 已经是本周第七次发生，团队每个人身上都有类似伤痕：沈昭宁的手臂被 “记忆花藤” 缠绕过，留下螺旋状的能量印记；夜影的小腿被 “记忆蚂蚁” 叮咬过，至今还会周期性地麻木；青梧的脸颊被 “记忆蝴蝶” 的粉末沾染，偶尔会浮现出鳞片状的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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