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之间还是有区别的。”菲尔想了想，觉得这是两码事。不管是变种人还是眼前的地狱犬，都可以用科学解释。海鬣蜥变成哥斯拉什么的，那才是魔幻。
“什么区别？”凯问道。
“额……”菲尔说不出来了，他是特工又不是科学家，他知道那些东西可以用科学解释，但该怎么解释……他哪知道。
“好吧，这问题我们跳过。我能问问，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菲尔放弃继续这个问题纠结了。而且凯的回答也符合调查，毕竟一个小镇警察怎么可能知道这些怪物从哪来的。
“什么？”凯有点不明白。
“你是怎么打败它们的？”
没想到菲尔的问题补充让凯更摸不着头脑了。
“就那样啊，你不是知道吗？”
“咳咳，我的意思是你怎么想到那样对付它们的，你又是如何发现它们的方位？”
这下凯就明白了。对此他早就想好了托词。
“这个很简单，那些怪物虽然会隐形，但它们并没有隐藏自己的脚步声，它们的声音，它们的气味都非常明显。”
“那为什么其他人办不到？”这下有点审问的意味了，菲尔的确很想知道。毕竟凯的战斗力实在有点迷，菲尔必须保证，凯并不是什么变种人之类的人物。这很重要，这关系到神盾局对他的态度，以及之后的行事方式。
“你上过战场吗？菲尔特工？”没想到凯却反问菲尔。
但菲尔还是回答了他。
“没有。”
“那你一定不知道，战场上，最厉害的人并不是最能打的那个，而是最冷静的那一个。”凯有点怀恋的说道：“这是我新兵时教官跟我说过的话，他告诉我，我天生就该当兵上战场。因为我不会害怕，或者换个说法，我总是最冷静的那一个。”
凯怀恋当然不是美军新兵教官，他怀恋的是上辈子。他的教官的确这样说过。不过他教官还说了一句话，那就是可惜现在是和平年代。当年他被迫推移，他的老长官甚至并不为此惋惜，因为他觉得他的个性放到社会也能做出一番事业，所以当年他的老长官才帮他活动到警察局做刑侦。还是那句话，他天生适合干这个。
“其实，那些玩意也就那样，只要冷静下来就能对付。没你想的那么邪乎。”
凯摆摆手，一副不值一提的表情。
看的菲尔一阵羡慕，妈蛋，有本事的人就是牛逼，看这逼装的。可菲尔又不得不承认，好像说的没错。根据他们收集到的信息，地狱犬虽然会隐形，可却没有其他能力。
但菲尔也不是真的傻，说是一回事，可做又是另一回事了。就像做菜一样，听起来简单，可真上手做，大厨和菜鸟做出来的东西简直天壤之别。
所以对凯就更加热心了。
这么猛的人不拉进神盾局可惜了。
可凯再次拒绝了他，他对自己现在的生活非常享受，没想掺和到神盾局里。像他这种白身加入神盾局，只能慢慢混资历，头上一群大佬可以指挥他，他自己当老大难道不香吗？再说了，神盾局有什么好的？待遇高吗？也就那样。
凯一个千万富翁为了那点钱跑去给别人当小弟？他有病啊！
更何况神盾局本身也不干净，比如九头蛇什么的，所以还是算了。太麻烦了。
菲尔特工没有放弃，只是让凯再考虑下。
之后FBI来了，是布斯，都是熟人，原本凯打算和布斯吃顿饭，可没想到FBI上层对这件事非常重视，根本没给布斯反应时间，只让布斯立刻带着嫌疑人和证人回到华盛顿总部。
上层精英之间又不是铁板一块，对精英阶层来说，民众对精英阶层的愤怒也是一种可利用支援。别把精英阶层想象成一个团结的阶层，相反他们之间的利益争夺可比精英阶层和下层平民之间的那点小情绪要凶残的多的多。
因为美国精英阶层很明白，美国是精英社会，不管下面的人怎么闹，统治权依然是精英阶层。这是美国社会政治体制决定的。要不然为什么就美国的选举法独树一帜？
总之这件事好像牵扯到了上层政治精英的斗争，布斯自己也感觉到了不妥，所以只是和凯简单聊了几句，就带着人撤了。
……
看着神盾局和FBI的人离开，凯也松了一口气。
他的确有点紧张特别是面对神盾局的时候，他一直在害怕自己的能力被发现。
没错一直在应对神盾局的是凯的分身，反正分身打架很菜，用来应付他们最好不过了。这是为了测试自己的分身会不会被神盾局发现，为此，凯还提前偷到了神盾局的一个变种人探测器。
不管怎么说，分身这个能力也是凯从变种人那夺来的，所以先试试比较保险。
结果算不错，探测器对凯的分身并没有反应。
这也在凯的预料之中，他只是夺取了能力，又不是真的基因变异。甚至可以说，他的分身能力完全是金手指模拟出来的。算不算真正的变种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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