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
约翰忍不住惊呼，湛蓝的眼睛瞪得滚圆，几乎要跳出眼眶，难以置信地道：“尊敬的霍先生，我可以再确认两件事情吗？”
霍曜点头：“当然可以。”
约翰道：“第一件事，我没听错吧？你是说要做满仓押注日币升值，对不对？”
霍曜肯定地点点头：“没错。”
嘶——
约翰感到一阵眩晕，呆呆地看着霍曜。
过了十几秒，他才缓缓摇头，说道：“尊敬的霍先生，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再问第二件事情了。”
1978年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或者你只是在开玩笑？算了，说再多也没意义。”
“霍先生，短短几天，您的亏损已接近10亿港币，而您的保证金总额不过40亿左右。
作为花旗银行最优质的客户，我必须对您负责。”
“恕我直言，您的决定实在太过冒险。”
“目前五国财政首脑正在磋商，日币确实可能升值，这是全球关注的焦点，但至今未见任何成果，更没人知道结果会在何时揭晓。”
“即便有了结果，日币也不一定百分之百升值。”
稍作停顿。
约翰摇头，语气坚定：“这么多不确定性，您还敢孤注一掷，莫非掌握了我们不知道的情报？”
“绝无可能，连花旗银行都没收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如今，五国财政首脑的会谈已公开，哪怕是对国际事务略感兴趣的人都有所耳闻。
然而正如约翰所说，会谈持续半个多月，毫无进展，至今未能达成共识。
霍曜心中暗自窃笑。
伙伴，不是花旗银行没收到消息，而是你的身份等级不够，根本不配知晓内情。
“究竟是什么原因让您如此笃定？”
“我很好奇。”
约翰直视霍曜。
霍曜含笑不语。
约翰也懂分寸，明白霍曜无意解答疑惑，便不再追问。
“行了。”
霍曜拍了拍手，“别再问了，照我说的办，全仓买入日币，我赌日币必定升值！”
司马祥和罗敏生欲言又止，虽想劝阻霍曜，却深知此人一旦下定决心，无人能劝。
霍曜下令后不久，约翰接到一通电话。
两分钟后，他的脸色骤变。
“明白了。”
约翰点头说道，“威尔逊，我的朋友，感谢你的支持。”
挂断电话。
"霍先生，我必须阻止您！半小时前，发生了一件极其严重的事情！"
约翰的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
霍曜问："什么事？"
约翰道："据可靠消息，半小时前，桑国财政大臣竹下登宣布谈判终止！为桑国出口贸易考虑，他拒绝继续谈判，很快就会回国！"
"你赌输了！"
"若是全仓投入，一个月内，您必定破产！"
什么？
霍曜愣住了，这和他的情报完全不同。
几天前，竹下登和朋友约好在成田机场附近打高尔夫，却突然变卦，直接赶往机场，穿着高尔夫球服就登机了，目的地是灯塔国。
同行的还有桑国银行总裁木村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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