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节点连接，他立刻感知到其他四位调和者也各自回到了所属维度，同样经历了蜕变。更奇妙的是，他们之间的连接不仅保持，而且加强了，不再需要节点中转。
最强烈的连接当然是和白霜的。当他将注意力转向第二维度时，立刻"看"到她站在核心水晶旁，形态更加明亮，银发中的金丝完全消失，但紫罗兰色眼睛依旧。她同时感知到他的注视，回以一个微笑。
"'母亲'的评估？"陈明通过新连接问道。
白霜指向天空。五个维度的投影恢复了和谐运转，但中央多了一个小小的紫金色光点——新生的"熔炉"核心，完美平衡的象征。
"她满意了。"白霜的声音直接在他心中响起，"系统获得永久授权存在。"
陈明降落到协调局屋顶，感受着新能量在体内流动。他们成功了，代价是成为系统永久的一部分。不再是守护者，甚至不完全是调和者，而是更基础、更本质的存在。
但有些东西从未改变。当白霜通过连接传来温暖的思念脉冲时，陈明意识到，无论形态如何变化，某些连接是永恒的。就像五个维度如今完美平衡地运转在宇宙中，他们之间的爱也将永远成为系统核心的一部分。
在协调局的屋顶上，在主维度的阳光下，在五个维度和谐共存的见证中，陈明第一次完全接受了这种新存在方式。他抬头看向天空，知道在第二维度的核心水晶旁，白霜也正看着同样的星空，感受着同样的连接。
有些爱，确实值得跨越所有维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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