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娟愣了一下，迟疑地回答道：“我，我都好几天没去了，想外孙了。”
警察严厉地盯着她，喝道：“老实回答问题！”
“我……”王娟脑海中浮现出电视里官老爷给犯人用刑的画面，心里一阵害怕，生怕警察也会那样对自己，只得老老实实地说：“去拍照片，有人经常买两个孩子的照片，说是要做视频用。”
“是谁买照片？叫什么名字？”
“是我干活那里的一个业主，我不知道她叫啥名。”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她听说我有外孙，还是双胞胎，就来找我要照片。一开始我不敢给，怕我侄女知道了不高兴。那人说照片会经过编辑，加滤镜什么的，我侄女认不出来照片上的孩子是她的。我一看给的钱不少，就卖给她几张。丢孩子那天，她说急着要照片，让我赶紧回家拍几张。我说我不想请假，她就说不就扣你半天工资嘛，她给我。说完立刻转给我一百块钱。”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卖给她照片的？”
“去年春节的时候。”
“一共卖了多少张？”
“记不清了，反正挺多的，卖了有两千多块钱了。”
“你知道吗？倒卖他人照片是违法行为。”
“我、我、警察同志！我知道错了，放我走吧。”王娟说完，吓得呜呜哭起来。
“哭什么？抬头看看这个人，你认识吗？”一名警察拿着手机，把里面的照片给她看。照片上是一个戴着口罩的护士。
“认识，那天在医院门口，就是她帮我把孩子抱到护士站，然后让我回去拿医保卡。”
“你仔细看看，这个护士你以前是不是见过？”
王娟盯着照片看了好一会儿，才惊讶地说：“就是她经常买我的照片，不对呀，她不是在我干活的写字楼上上班吗？怎么跑到医院当护士了？”
“你确定她是那里的业主吗？”
王娟思索了一下，才心虚地说：“现在我不敢确定了，我就见过她几次面，还都是在洗手间里。”
两名警察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看来这人早就精心设好了圈套，就等着王娟往里钻呢。
“哎！对了，我每次见她都戴着口罩，我还以为她是嫌卫生间味儿大。现在才明白，她接近我是为了抢孩子，怕我认出她来！”
看着王娟大大咧咧的样子，没想到关键时刻脑子转得还挺快，猜出了一些端倪。
“你打开手机，看看能不能联系上她？”警察说完，把她的手机递给她。
王娟赶忙打开手机，找到那人的微信，随便发了一个字，结果显示对方拒收。不用想也知道，那人用完她后，就把她删了。
王娟望着手机屏幕先是一愣，紧接着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兴奋地说：“警察同志！看来就是她找人把孩子弄走了，我有她的微信号，您们赶紧通过微信号把她抓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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