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水,轻柔地洒在月家寨的土路上,仿佛给这条路披上了一层银纱。然而,在这宁静的月色下,却有一个身影显得格外仓皇——那是杨天冰。
她喘着粗气,脚步踉跄地站在寨子中央的空地上。四周一片死寂,没有一丝声响,只有那如水的月光冷冷地照在她身上,映出她那苍白而惊恐的面容。
"有人吗?"杨天冰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寨子里回荡着,带着一丝颤抖和恐惧。然而,回应她的只有那无尽的寂静,仿佛整个寨子都已经沉睡,或者说,这里根本就没有人存在。
杨天冰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圣经,那是她在慌乱中唯一能抓住的东西。两天前,她还在这里看到杨路途和那七个孩子忙碌的身影,寨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人声鼎沸。可如今,这里却变得如此冷清,除了风吹过屋檐时发出的呜咽声,再也听不到其他任何声音。
她缓缓地推开一扇扇门,每一间屋子都收拾得异常整洁,床铺平整,灶台冰冷,甚至连常用的农具都整齐地挂在墙上。然而,这些看似井井有条的布置,却让杨天冰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这里太干净了,干净得就像从来没有人在这里生活过一样。
"这不可能……"杨天冰喃喃自语道,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她无法接受眼前的这一切,这个曾经充满生机的寨子,怎么会在短短两天内变得如此荒芜?那些人都去了哪里?
她的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希小云和希大勇的话语:“天冰姐,这两天我们一直和李翠花在一起照顾天赐,根本没回过寨子。”
起初,她对这句话充满了怀疑,甚至认为他们是在故意撒谎。然而,当她亲眼目睹寨子的空荡时,所有的疑虑都在瞬间被证实。
那么,一个新的问题摆在了她的面前——这两天出现在寨子里的杨路途和那七个孩子究竟是谁呢?
杨天冰的太阳穴开始突突直跳,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开始仔细梳理已知的线索。
两天前,那七个孩子确实外出寻找过杨天赐。找到之后,根据李翠花的说法,他们便一直留在她家,帮忙照顾天赐。可是,就在大前天,她明明亲眼看到杨路途和那七个孩子一同乘坐马车,前往杨家镇传播福音。他们一路奔波,直到天黑才抵达月家寨。而且,她清楚地记得,那七个孩子还在寨子里尽情玩耍,杨路途也面带微笑地邀请她一起用餐。
"一个人可以易容……"杨天冰紧紧咬着下唇,心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恐惧,"但八个人同时易容?"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发冷,仿佛一股寒风吹过脊梁。易容术虽然罕见,但在江湖上确实有人精通此道。然而,要同时伪装成八个人,并且模仿得如此惟妙惟肖,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
杨天冰的脑海中突然闪过小白曾经说过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宿主,虚假活动。"
当时,她并没有太在意,只当小白是在胡言乱语。但现在回想起来,这句话却像一把钥匙,正缓缓地打开一扇她一直不愿面对的门。
"八个人易容……"杨天冰轻声重复着,感觉这个词带着一种不祥的意味,就像黑暗中的阴影,让人不寒而栗。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寨子中间那棵老槐树上。那里是杨路途最喜欢坐着的地方,他常常会在那里看着孩子们玩耍,脸上总是洋溢着慈祥的笑容。
前天,她还看到"他"坐在那里,笑眯眯地看着孩子们,那模样与真正的杨路途毫无二致。
杨天冰的脚步显得有些沉重,她缓缓地朝着那棵树走去,仿佛每一步都承载着巨大的压力。月光如银纱般洒落在树叶上,透过缝隙,在地上交织成一片片斑驳的影子,宛如一幅神秘的画卷。
当她走到树旁时,伸出手轻轻抚摸着树干,感受着那粗糙的树皮所带来的质感。然而,就在她的指尖触碰到树干的瞬间,她突然感觉到了一些异样——树皮上似乎有几道新鲜的划痕。
她好奇地凑近仔细观察,发现这些划痕并不是随意的,而是组成了一个奇怪的符号。这个符号看起来像是一个圆圈,里面有一个扭曲的“假”字,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这是……”杨天冰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的脑海中飞速闪过一些模糊的记忆。小时候,她曾听村里的老人讲过一些关于邪术师的传说,据说这些邪术师会用一种特殊的符号来标记他们“借用”过的地方。
一阵冷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什么秘密。杨天冰不禁打了个寒颤,她突然意识到,这两天在寨子里看到的“杨路途”和“孩子们”,很可能根本不是真人,而是某种被制造出来的虚假存在。
“虚假活动……”小白的话在她的脑海中不断回响,如同一道警钟,敲醒了她沉睡的警觉。
杨天冰的双腿开始发软,她感到一阵恐惧涌上心头。如果她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么真正的杨路途和孩子们现在在哪里呢?那个能够制造如此逼真的假象的“宿主”又究竟是谁呢?无数个疑问在她的心中盘旋,让她的思绪愈发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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