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黑虎帮的帮众冲进柴房时,只见他们的同伴倒在地上,而那个被绑来的姑娘不见了踪影。领头的刀疤脸气得一脚踢翻了柴堆。
"给我搜!她跑不远!"
没人注意到,一个穿着帮众衣服的"男子"低着头混入了搜查的队伍中。希小云压低声线,学着其他人的样子四处查看,实则暗中记下这个据点的每一个出口和守卫分布。
路过一间亮着灯的正屋时,她听到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
"......必须尽快处理掉!那丫头是二皇子的人?还是国师的人?"
"慌什么?她一个人能掀起什么浪?倒是你,上次在十里铺失手,害我们损失了五个好手!"
希小云眯起眼睛。十里铺失手?看来她追查的方向没错。她正想凑近些,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喂,你!去后院看看!"
希小云低着头应了一声,转身往后院走去。转过一个拐角,确认四下无人后,她纵身一跃翻上墙头,像只灵巧的猫儿般消失了。
两里地外干涸的小溪边,希小云洗净了脸上的伪装。此时,她的眼神异常明亮。
"黑虎帮......"她喃喃自语,"父亲的失踪果然和你们有关。"
她从贴身的暗袋中取出一块青铜腰牌,上面刻着"希"字。指腹摩挲着腰牌边缘的磨损痕迹,希小云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父亲临行前将这块腰牌交给她时说的话。
"小云,这次去十里铺,若我三日未归,你便带着这腰牌三年后去投靠二皇子杨路途,不要去找我,而你母亲已经今后便是我,希统领了。"
谁知这一别就是永诀。父亲的尸体在十里铺外的乱葬岗被发现时,已经面目全非。官府草草结案,说是江湖仇杀,但希小云始终不信。
如今线索重现,她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父亲,"希小云对着阳光举起腰牌,像是在立誓,"这次我一定查个水落石出。"
希小云突然想起来,自己既没有回去向幸福一家人的老弱病残告别,也没有追上杨天冰。
“不好,”希小云暗自惊呼“天冰姐姐,我来照顾你!毕竟你一不会武功,打不过敌人。二不会烧饭,吃饭都成问题!”
说话间希小云施展轻功向前奔去。
下午的官道上,一辆吱呀作响的老马车慢悠悠地前行。车辕上坐着个满脸皱纹的老汉,嘴里叼着根稻草,时不时"驾"一声催促那头瘦骨嶙峋的老马牛。
车厢里,越二丫正忙着往自己和杨天冰的脸上涂抹锅灰泥巴。她动作麻利,不一会儿就把自己涂成了个黑炭头,只剩下一双明亮的眼睛滴溜溜地转。
"天冰姐,别动!"越二丫按住杨天冰的肩膀,另一只手沾满泥巴就要往她脸上抹。
杨天冰皱着眉头往后缩:"二丫,你这是做什么?我又不是郑国公主,人人闻而寻之,你把我整这样,我还怎么传福音?"
越二丫手上不停,嘴里解释道:"只要希小云没有来,我就少了一个帮手,为安全起见,你就忍忍吧。"
她叹了口气,还好天冰姐,她自己不知道是郑国公主,不然还不知道惹出多大的风浪来。可她知道之后,她这个心里就有点儿堵得慌。心里开始不停催促师傅月小八怎么不来接迎一下?
"那丫头为什么非要回去告别?走就走了,你看我出门在外也没有特意回去向师傅告别呀。"越二丫还是想着说服自己,比啥都重要。
杨天冰不情不愿地任由越二丫在自己脸上涂抹,嘴里嘟囔着:"经上记着说,主说,'你们的光也当这样照在人前',你这倒好,把我的光全遮住了。"
越二丫扑哧一笑:"等过了这段危险地带,我保证给你洗得干干净净,让你传个够。"她看了看杨天冰被泥巴覆盖的脸,满意地点点头,"嗯,这下连亲娘都认不出来了。"
牛车继续前行,车轮碾过石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远处山峦起伏,晨雾缭绕,宛如一幅水墨画。越二丫靠在车板上,警惕地观察四周。自从上午她们差点被抢了,虽然她打败了敌人,但仍然是心有余悸,她就一直提心吊胆。
"老伯,前面是什么地方?"越二丫扬声问道。
老汉吐掉嘴里的稻草:"前面是黑风岭,姑娘们可得小心些,听说最近有强盗出没。"
越二丫心头一紧,转头看向杨天冰,后者却一脸平静,甚至带着几分期待。
"强盗也是迷途的羔羊,"杨天冰眼睛发亮,"正好可以传福音给他们。"
越二丫翻了个白眼:"天冰姐,强盗可不会听你讲道理,他们只认钱!"
她摸了摸藏在腰带里的几枚铜钱,暗自庆幸自己把大部分银两都缝在了鞋底。
马车缓缓驶入山谷,两侧峭壁陡立,遮天蔽日。越二丫的神经绷得紧紧的,手指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短刀。
突然,前方树林中传来一声尖锐的口哨声。老汉猛地勒住缰绳,老马牛突叫了一声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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