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记忆中关于杜墨离的印象，竟然和那个化形的萧清鱼差不多。
没见过真容，敬仰、不可违逆。
萧清鱼是天地会江城分舵里一个本来只有7级的小人物，对杜墨离有“不可违逆”的感觉也就罢了。
这同为副会长的青战竟然也对杜墨离是这种感觉。
这女人是什么情况？
而他刚才的那些话，都是杜墨离让他回答的。
……
离开天地会总部大厦后。
徐凡一路向北疾驰，找到了行程上对应的顾夜澜的位置。
淮市。
按照青战的记忆，杜墨离将顾夜澜带回来，是为了利用她的身份，和协会与帝都的家族打交道。
徐凡停留在一千米高的空中，神识投向下方。
一座大型度假山庄还保存着完好的建筑结构，而此时华丽的会议厅里，总共二十几名人员从两侧的座位上陆续起身。
“顾小姐，这次的会谈颇有成效，希望我们钱氏集团能与天地会在异能防御系统上紧密合作。”
一名身着金色旗袍、头戴耳环的女子寒暄着结束语。
“当然，天地会希望与各方合作。”
身穿黑色礼服裙的顾夜澜露出职业般的微笑。
散会后，天地会的十几名随同人员、保镖将顾夜澜围在其中。
“顾小姐，你真的太厉害了，居然这么快就能把这个钱氏集团搞定。”
“对啊，还有顾小姐的气场也很强大，对方根本不敢讲别的条件。”
两名秘书装束的女生走在顾夜澜的左右，用倾慕的目光看着她。
顾夜澜笑而不语，美眸中却有些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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