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久到萧若风的头上都出现了细细密密的汗珠，李长生才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真的不知道吗？”
萧若风的眼睛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却还是强撑着回答：“知道什么？”
李长生把他的反应尽收眼底：“你是学堂的小先生，是备受太安帝宠爱的琅琊王，萧若风，你真的不知道吗？你不知道进了景玉王府的医师再也没有出来过吗？你不知道景玉王府的暗卫在这些天杀了多少人吗？或者说，你真的不知道，你的兄长，是个什么东西吗？”
李长生看向萧若风的眼神是止不住的失望，雨生魔又赢了他一次，他最聪明的弟子，蒙住了自己的心，不去看不去问，不去想权利噬人，只想抓住那段早已褪色的兄弟情。
雨生魔说的对，这不叫重情重义，这叫自私，他不是看不见那些人的苦难，可那些人的苦难比不上他的兄长。
李长生想，他以后可得叫雷梦杀那个傻子离萧若风远一点，雷梦杀这个没心没肺的，什么时候被玩死了都不知道，他可不想以后还要替徒弟养孩子。
还是想个办法让雷梦杀稳重一点吧，李长生决定过会找雨生魔问问，有什么哑药比较好用一点。
李长生手指微动，跪在地上的萧若风被气劲拖着缓缓站直了身子。
李长生：“你走吧，这件事情，我也没有办法，你以后，也莫再跪我了，他又不会死，不值得你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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