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月料亭外,夜色已深。清冷的月光与料亭门口温暖的灯笼光交织,映照着分别的众人。
服部静华再次向白恒和约尔表达了感谢与道别,姿态一如既往的优雅周到。
毛利一家也再次道谢,妃英理看着白恒,眼神中多了几分复杂的信任,而毛利小五郎则拍着胸脯保证会照顾好小兰。
小兰恭敬地向师父和约尔姐行礼告别,眼中满是不舍与坚定。
白恒只是微微颔首,便带着约尔转身,走向停在巷口阴影处的、看似普通实则经过特殊改装的黑色轿车。
琴酒等人早已上车,引擎发出低沉的嗡鸣,仿佛蛰伏的野兽。
看着那辆车悄无声息地滑入夜色,消失不见,服部平次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肩上的无形压力骤然消失。
他揉了揉还有些发紧的手臂,嘟囔道,“总算走了,那几个人,气场也太强了。”
远山和叶也拍着胸口,心有余悸:“是啊,尤其是那个银色长发的先生,眼神好可怕……。”
“不过,白先生和约尔小姐人好像还不错?” 她看向小兰,寻求认同。
小兰点了点头,目光依旧望着车辆消失的方向,“师父他人虽然看起来很冷淡,但其实很关心人;约尔姐姐也是,非常温柔。”
妃英理轻轻揽住女儿的肩膀,温声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世界和处事方式。”
“只要他们对你是善意的,这就足够了。” 她作为律师,见过形形色色的人,深知不能以表象断人。
服部静华若有所思地道,“这位白先生,深不可测。”
“他能教导小兰,是小兰的机缘;平次,你也要记住他今晚对你的提点,戒骄戒躁,凡事三思而后行。”
服部平次难得没有反驳,认真地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老妈。”
回到服部宅邸,夜已深沉,但经历了料亭的信息轰炸,众人并无睡意,便在茶室稍坐。
服部平藏尚未休息,见他们回来,便也加入进来。
听妻子简要叙述了今晚与白恒等人的会面后,这位大阪府警本部长眉头微蹙,沉吟片刻道。
“看来,这次的事件,牵扯出的水比我们想象的还要深。那个白恒……既然他对小兰没有恶意,甚至多有维护,我们也不必过多探究。”
“有些领域,不是我们警方应该,或者说,有能力涉足的。”
他这话算是为今晚的奇遇定了性——保持距离,谨慎观察。
随后几天,大阪的天空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小兰并没有沉浸在劫后余生的恐惧中,反而更加刻苦地投入了训练。
服部家有自己的私人剑道场,设施完善。
每天清晨,她都会准时出现在道场,进行基础挥剑练习。
与以往不同的是,她开始有意识地尝试感受和引导体内那股若有若无的、被白恒他们称为领域的力量。
她回忆着那晚生死关头的感觉,回忆着师父平日的指点,虽然进展缓慢,时灵时不灵,但她能感觉到,自己对身体的控制,对剑的理解,正在发生微妙的变化。
服部平次虽然手臂受伤无法进行剧烈运动,但也常常来到道场,坐在一旁观看小兰训练。
他看着小兰挥汗如雨,眼神专注,剑风似乎比以前更加沉稳、凌厉,心中既佩服又有些不是滋味。
他忍不住想,如果自己也有那样的力量,是不是就能更好地保护身边的人?
“小兰,我能不能……”
远山和叶则充当了最好的后勤和啦啦队,每天准备好毛巾和茶水,为小兰加油鼓劲。
两个女孩之间的友谊,在这次共患难后变得更加深厚。
妃英理和毛利小五郎则享受着难得的清闲。
在服部静华的陪同下,他们游览了一些上次未曾到访的古刹和庭院,品尝了更多关西特色美食。
毛利小五郎甚至在一次参观某个与历史案件有关的古迹时,难得地展现出了符合他前精英刑警身份的敏锐观察力,让妃英理刮目相看。
欢乐的时光总是短暂,几天后,小兰一家的假期即将结束,准备返回东京。
临行前,服部平次郑重地对小兰说,“全国大赛,加油!等我伤好了,一定会去东京找你切磋,到时候可别输得太难看了。”
小兰笑着回应,“你也是,服部君,好好养伤。到时候我可不会手下留情。”
和叶则依依不舍地拉着小兰的手,“小兰,一定要常来大阪玩啊!或者我们去找你!”
服部静华和妃英理也互相道别,约定日后多多往来。
最终,在服部一家人的送别下,小兰、妃英理和毛利小五郎登上了返回东京的新干线。
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关西平原,小兰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以及一丝沉甸甸的责任感。
她必须更快地成长起来,才能不辜负师父的期望,才能更好地守护自己想守护的人。
与此同时,在大阪某处隐蔽的地下基地内,则是另一番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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