塬坡的混种麦抽出新穗时,建国蹲在马里试验田边教小弟辨认蝗灾痕迹。小弟的指尖抚过麦苗上的虫咬缺口,眉头皱得像塬坡窑厂的瓦当纹:"哥,这虫眼跟咱塬坡的麦蚜虫不一样。"建国用陶制镊子夹起片枯叶,叶背的虫卵在阳光下泛着珍珠母的光泽:"这是沙漠蝗的卵,比塬坡的蚜虫卵大两圈。"他指了指远处的防虫铃铛,"马里的陶工说,铃铛声能震落虫卵。"
晌午时分,马里的热风卷着沙粒掠过麦田。小妹抱着陶罐跑来,罐里装着塬坡带来的艾草水:"哥,二柱叔说这水能熏走成虫。"建国接过陶罐,用马里的椰枣叶蘸着水洒在麦根旁:"塬坡的艾草熏蚊子,马里的辣木熏蝗虫,都是一个理儿。"他抬头望向沙丘,几个马里娃娃正背着陶制喷雾器往这边走,喷雾器的木柄上刻着塬坡的"驱"字。
暮色降临时,塬坡的信鸽扑棱着落在沙窑顶,带来赵大姐的信。信纸里夹着片塬坡的麦穗,穗尖的麦芒被虫咬得参差:"建国,塬坡的糜子也遭了虫,用马里的辣木灰撒了半亩地,虫眼少了三成。"建国捏着麦穗,想起秀兰寄来的防虫手册,牛皮封面上还沾着马里的沙粒。小弟凑过来,鼻尖蹭到辣木灰:"哥,这灰比塬坡的灶灰还呛!"
"呛才管用,"建国往沙窑墙上挂防虫手册,粗麻绳穿过手册的铜环,"就像塬坡的婆娘骂街,声儿大才能镇住邪。"他指了指窑墙上的沙画,马里娃娃用辣木灰画的防虫图腾与塬坡的驱邪符并排而立,"明儿带你们去割辣木,晒干磨粉能存一冬。"
深夜,建国坐在沙窑前,护窑符在掌心磨得发亮。小妹抱着陶碗挨着他坐下,碗里盛着掺了辣木粉的稷米粥:"哥,这粥比塬坡的药汤还苦。"建国往她碗里加了勺椰枣蜜:"苦是药,甜是蜜,过日子就得先尝苦后尝甜。"他指了指星空,塬坡的织女星在马里的天幕上格外明亮,"你看那星,像不像塬坡窑厂的灯?"
小弟突然从沙堆里挖出个陶哨:"哥,这哨子埋在沙里三年了!"建国接过哨子,沙粒从哨孔里簌簌落下,露出塬坡的枣花刻纹:"三年磨一剑,这哨子经了风沙,声儿更透亮。"他对着风口吹了声,哨音混着远处的驼铃,像塬坡与马里在夜色中对话。
次日清晨,马里的沙丘还笼罩在薄雾里,建国已带着弟妹们走进辣木林。小妹用塬坡的镰刀割下辣木枝,刀刃与枝干碰撞出清脆的响:"哥,这树的叶子咋跟咱塬坡的槐叶一个形?"建国折下根枝条,断面渗出乳白色的汁液:"辣木耐旱,跟塬坡的沙棘一个脾性。"他指了指地上的落叶,"叶落归根,能肥沙地。"
晌午时分,辣木枝堆成了小山。小弟蹲在树下筛叶,塬坡的竹筛里混着马里的沙粒:"哥,筛出的叶子能喂牲口不?"建国往竹筛里加了把苜蓿草:"能。塬坡的牲口吃惯了野草,马里的辣木叶算是细粮。"他指了指远处的骡子,骡背上的驮筐里装着塬坡的麦种与马里的辣木籽。
暮色降临时,辣木粉磨好了。建国用塬坡的粗布缝了几个口袋,小妹在袋口绣上马里的防虫图腾:"哥,这图腾跟咱塬坡的剪纸似的,能避邪。"穆萨老人拄着拐杖过来,往每个口袋里撒了把马里的香料:"娃,俺们马里人存药粉,要加香叶防虫蛀。"
深夜,沙窑里飘着辣木与香叶的混合气息。建国坐在陶轮前,将辣木粉与塬坡的红胶泥揉成泥团。小弟打着哈欠递来陶泥:"哥,这泥咋绿绿的?"建国往轮盘上拍了块泥团:"绿是辣木色,跟塬坡的艾草泥一个样,能烧出带药味的陶罐。"他握着刻刀,在陶胚上划出叶脉纹,像塬坡的玉米叶与马里的辣木叶在胚体上共生。
又过了几日,塬坡的商队带来新消息。阿卜杜拉牵着骆驼走进辣木林,鞍袋里装着塬坡新烧的防虫陶罐:"建国娃,赵大姐说塬坡用这罐存辣木粉,半年没受潮。"建国摸了摸陶罐,罐身上的防虫图腾被火釉烧得透亮:"替俺谢谢乡亲们,等马里的辣木收了,给塬坡捎两袋鲜叶回去,腌咸菜准下饭。"
小妹凑过来,指尖轻轻摩挲着罐口的香叶纹:"这罐比马里的椰枣罐还香!"建国笑了,从兜里掏出个陶制香包:"香包里装着辣木粉和香叶,挂在窑厂能驱虫,跟塬坡的艾草香囊一个用。"他将香包递给小弟,"挂在你床头,保准夜里没蚊子。"
晌午时分,马里陶工们围在沙窑前,看建国演示制作辣木酱。"辣木叶要先焯水,"他用塬坡的陶盆盛着碧绿的叶子,"跟咱塬坡的苜蓿菜一个做法。"马里妇女们递来椰枣醋,醋香混着辣木叶的清气,在沙窑里漫开。小妹尝了口辣木酱,辣得直伸舌头:"比塬坡的韭菜花还冲!"
暮色降临时,建国站在沙丘上,看着马里娃娃们背着辣木酱陶罐往家走。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陶罐上的塬坡剪纸纹与马里图腾在沙地上投出奇异的光影。小弟突然指着影子:"哥,那陶罐的影子像只展翅的鸟!"建国笑了,那影子正随着娃娃们的步伐轻轻晃动,像塬坡的燕子掠过马里的沙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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