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街头偶遇的可疑组织成员
叶宵与玄冥脚步匆匆，穿过天衍学院错综复杂的回廊。夜色如墨，唯有建筑上的符文灯笼散着幽光，在地面投下交错的暗影。叶宵心中挂念着被困地下密室的伙伴，脚步愈发急切，玄冥紧跟其后，锁链在腰间微微晃动，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当他们行至学院通往外界的传送阵时，一阵奇异的波动突然从传送阵中心迸发。叶宵本能地运转【渊瞳】，血色光芒中，他看到传送阵符文闪烁着与永夜议会相似的暗纹，而更诡异的是，阵中隐约浮现出几个人影，像是被某种力量强行拉扯着穿越空间。
“小心！”玄冥低喝一声，锁链如灵蛇般甩出。然而，锁链却穿过那些虚影，没有产生任何作用。虚影渐渐凝实，竟是五个身着灰袍的神秘人，他们脸上蒙着黑纱，只露出一双双冰冷的眼睛，身上散发着若有若无的腐臭气息，如同尸体浸泡在污水中许久的味道。
叶宵瞳孔微缩，【渊瞳】疯狂运转，试图解析这些人的能量结构。他震惊地发现，这些人体内的灵力脉络扭曲变形，完全不似正常修炼者，反而更像是被改造过的傀儡，而在他们灵台处，盘踞着一条条细小的黑色触手，与之前执法堂傀儡身上的控制丝线如出一辙。
“你们是什么人？”叶宵沉声道，掌心悄然凝聚出一道血色旋涡。
为首的灰袍人发出一阵嘶哑的笑声，声音像是指甲刮过石板般刺耳：“天衍学院的天才少年，果然名不虚传。不过，你以为凭你就能阻止我们？”说着，他抬手一挥，其他四人瞬间散开，将叶宵和玄冥包围。
玄冥手腕翻转，锁链在周身舞出一片银光：“少废话！想动手就来吧！”
战斗一触即发。一名灰袍人率先发难，手中突然甩出一条布满倒刺的铁链，直取玄冥咽喉。玄冥侧身躲过，锁链反击，却在即将击中对方时，那灰袍人身体突然化作一滩黑色黏液，避开攻击后又重新凝聚成人形。
“是液态化的能力！”叶宵大喊提醒，同时发动【渊瞳】，血色光芒笼罩全场。在他的视野里，灰袍人的液态化并非无迹可寻，每次变化时，他们体内的黑色触手都会剧烈蠕动，似乎在操控身体重组。叶宵抓住时机，血色旋涡骤然扩大，形成一股强大的吸力，将一名灰袍人困住。
“给我破！”叶宵一声怒吼，试图用吞噬异能分解对方。然而，当灰袍人的力量被吸入识海的瞬间，叶宵脸色剧变。那股力量中蕴含着强烈的腐蚀气息，如同浓硫酸般侵蚀着他的灵力经络，紫色光团与【渊瞳】的力量竟无法完全压制。
与此同时，为首的灰袍人突然掏出一枚黑色晶体，晶体表面刻满永夜议会的符文。他将晶体高举过头顶，口中念念有词：“永夜之眼，洞察万物！”顿时，一道紫色光柱从天而降，将叶宵和玄冥笼罩其中。在光柱内，他们的行动变得迟缓，四周的空气仿佛变成了粘稠的液体。
玄冥奋力挥动锁链，试图打破光柱，却收效甚微。叶宵咬紧牙关，集中精神运转【渊瞳】，努力在混乱的数据洪流中寻找光柱的弱点。突然，他想起神秘黑袍人提到的“归零法则”，心中一动，尝试将体内的力量调整到最纯粹的状态，摒弃永夜议会力量的侵蚀，回归【渊瞳】最本源的能力。
随着叶宵的尝试，他的瞳孔中血色光芒愈发纯粹，紫色光团逐渐褪去邪恶的气息，转而与血色光芒融合成一种全新的、温润的光芒。当这股力量注入光柱的瞬间，紫色光柱开始出现裂痕，灰袍人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破解得了......”为首的灰袍人惊恐地大喊。
叶宵没有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全新的力量如潮水般涌出，光柱轰然破碎。失去光柱的束缚，叶宵和玄冥立刻发动反击。叶宵的攻击变得更加凌厉，每一击都精准地命中灰袍人体内黑色触手的核心；玄冥的锁链也仿佛活了过来，缠绕、绞杀，将敌人逼入绝境。
战斗进入尾声，灰袍人见势不妙，纷纷掏出黑色烟雾弹，试图逃跑。叶宵岂会让他们如愿，【渊瞳】全力运转，血色光芒化作一张大网，将准备逃窜的灰袍人尽数笼罩。在强大的力量面前，灰袍人再也无法维持液态化的形态，被死死困住。
“说！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多少同伙？”叶宵上前，一把抓住为首灰袍人的衣领，眼中寒芒闪烁。
灰袍人狞笑一声：“你以为抓住我们就能阻止永夜议会？太天真了！我们不过是棋盘上的小卒，真正的大戏，才刚刚开始......”话未说完，他突然咬破口中暗藏的毒囊，毒发身亡。其他灰袍人见状，也纷纷选择自尽，转眼间，五具尸体横陈在地。
叶宵皱着眉头检查尸体，在他们身上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物件：一枚刻着奇怪符号的青铜令牌，一张画着天衍学院建筑布局的羊皮卷，还有几枚散发着诡异气息的丹药。这些物品在【渊瞳】的解析下，都显示出与永夜议会的关联。
“看来永夜议会在学院周边的渗透比我们想象的更深。”玄冥脸色凝重地说道。
叶宵点头，将物品收好：“先去地下密室救伙伴，这些线索，或许能在破解阵法时派上用场。不过，这次的遭遇也让我更加确信，‘归零法则’是我们对抗永夜议会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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