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无殇的实力是他至今都无法判定的东西，他直视赢无殇，眼中锋芒毕露："第一个问题 —— 您的实力，究竟到了何种境界？"
赢无殇广袖轻拂，窗外云海翻涌："在大乾疆域内，朕即是天道。" 他指尖凝聚出一缕紫气，"但出了这方天地..." 紫气突然溃散，"便如这缕龙气，再难维系。"
李沉舟瞳孔微缩。这个答案既在意料之中，又远超想象。
"那我这些时日..." 他声音渐冷，"除奸佞、平江湖、灭世家、统魔道，岂非..."
"你觉得自己像跳梁小丑？" 赢无殇接过话头，突然大笑。笑声震得案上奏折哗哗作响："沉舟啊，你可知道何为天子？"
不待回答，他抬手在虚空勾勒。金光流转间，浮现出大乾疆域图，京城处一条金龙盘踞。
"朕承载的是国运，不是武力。" 赢无殇指尖轻点，金龙随之游动，"严世藩贪腐，如同蛀空龙鳞；武林割据，好比断龙爪牙。" 他忽然转头，"你说，朕为何不亲自出手？"
李沉舟若有所思："规矩..."
"不错！" 赢无殇猛然合掌，金龙长吟："帝王若坏了自己立的法，便是自毁长城。" 他忽然压低声音，"当年四大神宗为何只敢封禁不敢灭国？就因这国运尚在！"
李沉舟坐在御书房内，眉头紧锁。赢无殇的话让他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所以......" 李沉舟缓缓开口，"我铲除奸臣、平定武林、覆灭世家、统一魔道，都是在增强大乾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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