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靠在走廊的座椅上,看着门诊室紧闭的门,心里却没有半分不满,反而觉得这才是洛保的样子——守着规则,也守着自己的边界,从不会因为私人关系就打破原则。她想起工藤新一总是借着“破案”的名义肆意闯入别人的生活,甚至无视规则动用麻醉针,和洛保的这份清醒比起来,更显得刺眼。
“其实他这样也挺好的,”小兰轻声说,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医院本就该有医院的规矩,他没因为我们认识就破例,才是对的。”
园子翻了个白眼,掏出手机刷着挂号进度:“也就你会替他说话!我看他就是故意的,想晾我们一会,摆摆他那医生的架子。你等着,等会叫到号,我非得怼他两句不可!”
正说着,走廊里的电子屏突然跳出了小兰的名字,紧接着护士站的广播也响了起来:“请毛利兰女士到普通内科门诊室就诊,请毛利兰女士到普通内科门诊室就诊。”
园子立刻站起身,推了推小兰的胳膊:“走了走了,轮到你了!看我等会怎么挤兑他。”
两人再次走进门诊室时,洛保正低头整理着病历本,听到脚步声,他抬眼看向小兰,指了指对面的椅子:“坐。
说说吧,是哪里不舒服?还是毛利先生的药吃完了,需要重新开方?”
洛保的指尖轻轻划过病历本上的字迹,目光落在小兰身上,语气依旧是公事公办的冷静,却又多了几分细致的追问:“下次开药的话,顺便把毛利先生带一起来,我有些话要问他。他现在是什么情况?好多了吗?要不要我调整一下药方?你先跟我说他目前的状态,我看之前的指标不算太好。”
小兰坐在椅子上,手指无意识地绕着衣角,听到洛保问起毛利小五郎的脖子,眉头微微蹙起:“我也不太清楚他脖子具体怎么样,总觉得他像是对什么药物有反应,但相关报告还没出来,等报告出来我再跟你说。”
洛保点点头,提笔在处方单上快速书写着,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在安静的诊室里格外清晰:“要是后续确诊了,我会开一些药膏,你拿回去给毛利先生敷在脖颈处,每日三次。另外还有些通血管、降压的药也一起开给你。”
他顿了顿,抬眼看向小兰,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点刻意的避讳:“至于他脖子里的伤,你不用在这里跟我说,私下告诉我就好。毕竟我不太了解你们在日本的生活方式,那种药按理来说不该出现在寻常人手里。”
洛保的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眼底闪过一丝疑惑:“在我这边,这种药哪怕掉了一颗,我都得把周边翻个遍,连垃圾桶都不会放过,要是私自外流第二次,恐怕都要面临牢狱之灾。我不清楚你们那边是不是人人都能随便弄到,这是你们的隐私,我也不多问。”
他将写好的处方单递给小兰,又补充了一句,语气里带着几分让人安心的笃定:“你放心,
我只负责看好病人,今天这些话,我绝不会对外透露半个字。
我们做医生的,守好病人的秘密,是最基本的准则。”
洛保将处方单推到小兰面前,指尖点了点单子上的注意事项栏,语气依旧是不容置喙的冷静:“可以了,基本的用药和护理都写清楚了。还有,让毛利小五郎别喝酒、别抽烟,他的指标本来就不好,抽烟喝酒会加速脑梗和血栓形成。你要是对他下不了狠心顺着他的意,这些药开了也等于白开。”
他说着,伸手按了桌角的叫号器,目光扫向门口,声音恢复了医院里标准的工作语调:“你去一楼交费拿药就可以了,下一个病人。”
话音刚落,诊室门口的电子叫号屏突然亮起,冰冷的机械女声在走廊里响起:“请李少军到血管2号诊室就诊,请李少军到血管2号诊室就诊。”
园子刚想开口吐槽洛保对毛利叔叔的“严格要求”,被这突然的叫号声打断,
只好悻悻地闭了嘴,拉着小兰的胳膊往门口走:“走了走了,
这小子比老教授还啰嗦,不过说的倒也在理,回头可得盯着毛利叔叔点。”
李少军扶着门框走进诊室,脸上带着几分疲惫,对着洛保笑了笑:“洛医生,我倒是没什么大毛病,就是这几天总觉得有点头晕,时不时就发懵。”
洛保放下手中的笔,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锐利地落在李少军脸上,一边拿起桌上的视力卡递过去,一边快速追问:“怎么个晕法?是天旋地转的晕,还是只是发沉发懵?你先看看这张卡,能看清上面的字吗?另外,是站起来的时候晕,还是躺着的时候也晕?”
他顿了顿,又拿起问诊单准备记录,指尖敲了敲纸面继续问:
“最近吃了些什么东西?有没有在服用其他药物?你平时有没有低血糖的情况?”
李少军眯着眼看了看视力卡,摇了摇头:“字能看清,
就是晕的时候眼前会晃两下,站起来的时候尤其明显,躺着倒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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