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谁守夜？”
“是长荷。”
宫女回答。
“全部杀掉！”
另一边，笵彬走后，表面上开始查案。
不出所料，那位犯错的参将已 ** 身亡。
即便与笵彬达成协议，长公主礼云睿仍然不动声色地隐藏了自己的情绪。
她显然不相信笵彬会完全按照她的想法行事。
“手段虽毒辣，却也称得上聪慧！”
笵彬感叹道。
感慨之后，他立刻着手调查司里里。
这时，一位意外访客出现在笵彬面前。
“王起年？”
“笵大人安康！”
王起年笑意盈盈，深深一拜。
“王大人无需客气，烦请告知来意。”
“小人奉院长之命，前来辅佐大人追寻北齐的暗探司里里。”
此时，司里里早已离开城市，那艘花船空无一人。
“我记得京都的事一般由一处负责吧？”
建茶苑各处中，一处与京都官员关系密切，不仅监察百官，还承担着京都内部的暗探活动和反侦查工作。
“院长特别批准，建茶苑的所有资源均可调动。”
王起年满脸堆笑。
“这是陛下的旨意吗？”
“是院长的决定……”
陈 ** 向来善于隐藏真实意图。
笵彬原本以为即便他主动展现实力，陈 ** 也会冷静以对，但这次陈 ** 显得异常积极。
笵彬迅速梳理了他所知道的陈 ** 的亲信：言若海、费介、影子、王起年……
“多谢陈院长的好意，但我相信追查暗探并非只有建茶苑可以做到。”
笵彬婉拒了陈 ** 的帮助。
无事献殷勤，必有所图。
尽管他是陈 ** 的合作伙伴，但陈 ** 如此主动仍令笵彬心生警惕。
归根结底，笵彬不是笵贤。
他实在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让陈 ** 对他如此重视。
“大人有所不知，司里里这个人非常狡猾，即使我们派人一直追踪她，最终还是掉入了她的疑兵之计……”
王起年口若悬河，显然不愿放弃任务。
“王大人费心了，我的手下虽不多，但都很可靠。”
笵彬婉拒了王起年的帮助，独自踏上追捕司里里的旅程。
事实摆在眼前。
尽管暗卫也有情报网络，但与建茶苑相比，明显逊色不少。
虎卫的大部分资金都用于培养精锐战士，其他领域的投入自然有限。
而且，他们缺乏建茶苑那样的公开身份支持，要展开调查极为艰难。
即便笵彬已接近大宗师的实力，对此也毫无办法。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更何况笵彬手中并无充足资源可用。
不过，这并不重要。
虽然笵彬的手下能力有限，但他本人却相当可靠。
若说最早察觉司里里身份可疑的人，除了北齐一方，笵彬必定是第一个。
因此，他早就在司里里周围布下了暗卫，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当笵彬召集暗卫询问司里里行踪时，一名暗卫竟然直接跪倒在地，额头撞出了红痕。
“首领，属下无能，未能全程跟踪。”
这名暗卫万万没料到，司里里表面一套，背后却是另一番景象。
表面上布置的几条退路，司里里一条也没用上。
暗中安排的路线，她也未曾涉足。
于是这位北齐暗探，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消失在京城熙攘的人群中。
“这丫头挺厉害的。”
笵彬颔首赞许。
能在建茶苑那般严密的地方安然脱身，又避开了周围人的目光，司里里绝非寻常人物。
暗卫们的疏忽显而易见。
离开时，她连个侍从也没带。
计划假死逃生之际，她早已选定了一条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路径。
“同为密探，你们该学学她的手段。”
笵彬笑着打趣。
“属下知错，请责罚。”
“先保住你的脑袋要紧，日后还有大用。”
普通的暗卫根本不是司里里的对手，即便在某些特别的情形下也是枉然。
这令笵彬对这位北齐密探首领生出几分好奇。
“下一步如何行动？”
“回府闭门思过，深刻检讨，不少于五千字。”
“什么？”
听完命令，那名暗卫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五千字的悔过书，还得用毛笔书写。
光是想象，他的手就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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