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她虚弱地问。
"暂时是。"刘金锋看向直播画面——观看人数已经突破三百万，弹幕全是欢呼和惊叹。他对着麦克风说了声"谢谢"，然后关闭了直播。
杨教授艰难地站起来："我们必须立刻离开。这地方马上就要塌了。"
三人互相搀扶着走出地下室。就在他们踏出精神病院大门的瞬间，身后传来一声巨响，整个建筑坍塌成一堆废墟，扬起漫天尘土。
夜空中，月全食正在退去，银色的月光重新洒向大地。刘金锋深吸一口新鲜空气，感到手腕上的印记已经完全消失了。
但在他口袋里，那枚变黑的铜币微微发热，像是某种不祥的提醒...
三个月后，刘金锋和林小满坐在新办公室内——他们成立了一个超自然现象调查小组，专门帮助类似事件的受害者。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桌面上，林小满手腕上的印记已经消失无踪，只留下一道淡淡的疤痕。
"最新数据。"林小满滑动平板，"过去三个月全国范围内的异常事件报告下降了73%。看来我们的方法确实有效。"
刘金锋点点头，目光不自觉地飘向墙角的保险柜——里面锁着那枚变黑的铜币，每天24小时由专人监控。目前为止，没有任何异常。
"对了。"林小满递给他一封信，"杨教授寄来的。他说在蒙古发现了一个类似案例，问我们有没有兴趣一起去调查。"
刘金锋正要回答，突然听到一声轻微的"刮擦"声从保险柜方向传来。两人同时转头，屏住呼吸等待。几秒钟的寂静后，又是一声——清晰无误，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从内部抓挠金属。
林小满的手不自觉地摸向右手腕的疤痕，那里微微泛红，像是重新有了血色。
刘金锋慢慢站起身，向保险柜走去。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把手时，办公室的灯光突然闪烁起来，电脑屏幕全部变成了雪花状，扬声器里传出低频的杂音，逐渐形成三个熟悉的音节：
"卡...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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