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机身形微不可察地一顿，随即笑道："不愧是仙子，见识广博。不过..."他突然抬手，一道黑光射向向雪，"现在可不是五百年前了！"
程羽闪电般挡在向雪面前，右手下意识地迎向黑光。令人惊讶的是，那道黑光接触到他手掌的符文后，竟然被吸收了！
莫天机不惊反喜："果然如此！容器就是容器，永远改变不了本质！"
他猛地扯开衣襟，露出胸口一个与程羽右手极为相似的符文，只是更加完整复杂："看到了吗？这才是完美的印记！程羽，你不过是个失败的实验品，而我...才是真正的继承者！"
程羽如遭雷击，无数疑问涌上心头。这人到底是谁？为何也有类似的印记？他口中的"实验品"又是什么意思？
没等他理清思绪，莫天机已经纵身跃起，袖中飞出无数黑色细线，如同活物般袭向众人！
"今日到此为止。程羽，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他的声音渐渐远去，"记住，三光汇聚之日，就是一切终结之时！"
黑色细线在空中交织成网，阻断了追击的可能。当细线最终消散时，莫天机和那些门派代表已经不见踪影，只有地上几滴黑色的液体证明他们曾经存在过。
向雪眼中的金光褪去，她腿一软，倒在程羽怀中："发...发生了什么？"
程羽搂住她，心情复杂："没什么。我们先回山再说。"
回山的路上，四人沉默不语。今天发生的事信息量太大，需要时间消化。程羽不断摩挲着右手的符文，思索着莫天机的话。
"实验品...继承者..."这些词像尖刺般扎在他心头。难道程家血脉背后，还隐藏着更大的秘密？
悬浮山主峰上，夜幕降临。程羽独自站在悬崖边，望着满天星斗。右手的符文微微发烫，似乎在呼应着某个遥远的存在。
虚空中，小黑叼着玉铃铛，在无数空间碎片间穿行。水晶角的光芒越来越亮，指引着它前往混沌之种的所在。偶尔，它会通过角与程羽右手符文的微妙联系，感知到主人的处境。
"等着我..."小黑在心中默念，"我一定会带着答案回来..."
在无人知晓的角落，莫天机站在一面巨大的水晶镜前，镜中映照出的不是他的倒影，而是一个模糊的巨大黑影——天魔之主！
"计划很顺利。"莫天机恭敬地说，"容器已经接触到真相的边缘，很快就会自我怀疑、自我瓦解。"
黑影发出低沉的笑声："很好...当三光汇聚之时，我要他心甘情愿地敞开身心...成为我完美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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