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吗……”他轻叹一声，缓缓起身。
远处的天空，一道赤红身影如流星般坠落。
先天悬浮于半空，红瞳俯视着他：“水上之人，久仰大名。”
天落神色平静：“先天总帅亲自来访，真是荣幸。”
“客套话免了。”先天抬手，指尖燃起黑色火焰，“你徒弟彼岸，最近让我很头疼。”
天落微微一笑：“那孩子一向倔强。”
“所以，我来请教一下——”先天骤然逼近，火焰化作长鞭横扫，“你是怎么教出这种麻烦的？”
天落身形如水雾般散开，原先站立的地面被激流炸出深坑。他出现在十米外，手中凝聚水元素。
——下一秒，天落的水刃突然洒在地上，他闷哼一声，跪倒在地。
天落咳出一口血，苦笑：“原来如此……还是人老了……”
“旧时代的人该走了。”先天掌心对准他的额头，“带着你所经历的历史和现在说再见吧！”
……
先天转身，对着空无一人的海岸冷冷道：“看够了吗？”
阴影中，一名探子颤抖着跪下：“先、先天大人！我只是奉命监视……”
“回去告诉彼岸。”先天甩去手上的血迹，“想要报仇，让他亲自来找我。”
“先天——！！”
华胜按住他的肩膀：“冷静！她现在故意激怒你！”
彼岸呼吸粗重，眼中血丝蔓延：“她杀师父，是想断我后路……逼我失控。”
突然，他冷笑起来。
“好啊，既然她要玩……”彼岸抬头，说道：“我就让她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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