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他轻咳一声，压下这个荒唐的念头：“首先，你们的舞跳得很好。”
一个扎着丸子头的女孩噗嗤笑出声：“叶总，您这开场白也太官方了吧？”
其他女孩也跟着笑起来，气氛顿时轻松不少。
“那说点不官方的。”
叶开挑眉：“网红经济正处在攀升时期，擦边的多了去了，可是真正红起来的，又能有多少呢！”
女孩们面面相觑。
既然入了这一行，姑娘们也有自知之明。
流量怎么来的，不擦边，能有流量么！
可是，光靠擦边，就算有了流量，又能维持多长时间？
叶开踱着步子，继续说道：“养颜阁的红火，不是因为你们长得好看——当然这很重要。”
“但更多的，是因为你们跳舞时那种发自内心的快乐。”
他停在镜子前，指着镜中的女孩们：“观众想看的是真实的、有生命力的美，不是僵硬的舞蹈机器。”
“更不是一味擦边的低俗！”
苏瑾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所以……”
叶开突然转身，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下次拍视频时，那个偷瞄镜头的可以再明显一点。”
被点破小心思的女孩‘啊’地捂住脸，耳根通红。
其他人，也跟着哄笑起来。
“好了，不耽误你们休息。”
叶开摆摆手：“你们都是养颜阁的精英，至臻传媒答应给你们的资源，一定会及时到位。”
“期待你们的新作品。”
女孩们叽叽喳喳地道别，有个胆大的突然凑过来：“叶总，我们能加您微信吗？”
苏瑾一个眼刀飞过去，那女孩吐吐舌头溜走了。
待舞蹈室只剩两人，苏瑾无奈道：“这群丫头，越来越没规矩了。”
“挺好的！”
叶开看着女孩们离去的背影：“有活力才有创造力。”
阳光斜斜地照进来，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苏瑾忽然觉得，此刻的叶开确实有几分帝王气度。
不是昏庸的纣王，而是知人善用的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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