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闷哼一声，夏纸鸢的手立刻扶住他的肩膀。
“别动。颅内压还没稳定。”
秦言的目光扫过空荡荡的病房，急切问道：“我女儿呢？”
“哼！你女儿根本就没来，那个女人又骗了你！”夏纸鸢噘嘴道。
秦言沉默了。
他没有失落，反而是释怀的笑了。
“你...不会真的喜欢她吧？”夏纸鸢睁大眼睛像是看外星人一般看着他，在她的印象中，秦言是那种不把任何女人放在眼里的人。
“不重要了。”秦言淡淡回答。
正在此时。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苏婉宁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叠文件。
她的目光从秦言身上扫到夏纸鸢。
“打扰你们了？”她的声音比往常高了八度。
夏纸鸢站起身，怒视着她：“谁让你进来的？！我不是说过他需要安静吗！给我出去！”
苏婉宁径直走了过来，眉宇间尽是寒意：“我需要和他谈谈，外人请回避！”
“呵，你也配？”唐纸鸢冷笑一声，“就你做的这些事，哪一件事对得起他！你恶不恶心？”
苏婉宁的眸子一凝，死死的盯着眼前的女人：“你做的事就不恶心？年纪轻轻，插足我们夫妻的事情，我现在还没和他离婚！”
秦言瞥见她手中的离婚协议书，揉了揉太阳穴，淡淡开口：“纸鸢，出去。”
“欧巴～”唐纸鸢不满的喊道。
秦言皱了皱眉：“出去。”
“哼！”
她离开的时候看向苏婉宁，两人擦肩而过，目光短暂接触的瞬间，一个充满敌意，一个充满警告。
门关上的那一刻，病房陷入一片死寂。
她走到病床前，把文件放在床头柜上：“离婚协议。律师说可以先看看条款。”
苏婉宁双手抱胸，眼神阴晴不定的注视着他。
“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没有。”
看着离婚协议书上苏婉宁的签名，秦言没有丝毫犹豫的签下自己的名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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