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水的气味钻入鼻腔，秦阳皱了皱眉，缓缓睁开眼睛。洁白的天花板上，节能灯散发着冷光。他试着动了动手指，全身立刻传来针刺般的疼痛。
"醒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让秦阳转过头。张浩那标志性的刺猬头出现在床边，手里还拎着个塑料袋。
"医生说你要躺两天。"张浩从袋子里掏出几罐功能饮料，"给你带了点补给。"
秦阳嘴角微微上扬——这很张浩。作为班级武道课代表，张浩对营养补充有种近乎偏执的信仰。
"谢了。"秦阳试着坐起来，"学校那边..."
"哈！你现在可是校园传奇了！"张浩兴奋地挥舞着手臂，"单挑刃爪兽！大家都在传你是不是偷偷修炼了什么秘技。"
秦阳注意到张浩眼中纯粹的崇拜，这让他松了口气。看来至少这位朋友没有太多复杂心思。
"运气好而已。"秦阳接过饮料，"那畜生本来就受了伤。"
"少来这套！"张浩压低声音，"我看了车库监控...你最后那记穿刺太漂亮了！教教我呗？"
秦阳正要回答，病房门被轻轻推开。林小雨抱着一摞笔记站在门口，看到张浩时明显愣了一下。
"我...我来送课堂笔记。"她轻声说，马尾辫随着低头动作轻轻晃动。
"正好我要走了。"张浩站起身，冲秦阳眨眨眼，"记得我们的约定啊！"
待张浩离开后，林小雨将笔记放在床头柜上。阳光透过窗帘照在她略显苍白的脸颊上，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
"谢谢你。"秦阳说，"不过其实不用特意跑一趟。"
林小雨摇摇头："应该的...你救了那么多人。"她犹豫了一下，"我父亲是市立图书馆的管理员，如果你需要什么资料..."
秦阳想起原主记忆中，林小雨确实经常泡在图书馆。这个提议听起来纯粹是出于感激。
"暂时不用。"秦阳温和地拒绝，"医生说休息几天就好。"
林小雨点点头准备离开，突然又转身："对了...校长说等你康复后，想请你给低年级同学做个安全讲座。关于遇到异兽时的应急措施。"
这个请求合情合理。秦阳答应下来，林小雨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离开了。
下午，当病房终于安静下来，秦阳尝试召唤系统。半透明光幕应声而出，界面上显示着一条新消息：
【完成首次击杀，获得抽奖机会x1】
"抽奖。"
光幕上浮现出一个旋转的轮盘，分为灰、白、蓝、金、黑五个区域。随着秦阳意念一动，轮盘开始飞速旋转...
【恭喜获得：技能卡-毒雾(蓝色)】
一张新卡牌自动存入系统空间。秦阳查看详情：
【技能卡：毒雾
品质：罕见
效果：释放半径3米的毒雾，持续10秒，范围内敌人将受到神经毒素影响。】
正当秦阳研究新卡牌时，病房门再次打开。这次是班主任陈老师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
"秦阳，这位是市立医院的王主任。"陈老师介绍道，"他想了解下你当晚的情况，用于医学研究。"
王主任和蔼地笑了笑："我们注意到你在受伤情况下仍能保持高强度的战斗能力，这对急救医学很有参考价值。"
这个请求听起来很合理。秦阳谨慎地描述了一些战斗细节，当然略过了系统技能的部分。
"了不起的意志力。"王主任认真记录着，"年轻人能有这样的表现，说明我们学校的武道教育很成功啊。"
陈老师脸上露出自豪的笑容。两人又询问了一些基本情况就离开了，整个过程专业而友善。
傍晚时分，秦阳进入系统空间开始训练。熟悉的石室中，铁甲战士静静矗立。
"使用刃爪兽召唤卡。"
随着卡牌激活，一头与昨晚完全相同的怪物出现在石室中央。秦阳操控它做出各种攻击动作，借此熟悉异兽的战斗模式。三分钟后，怪物化作光点消散，同时卡牌也从系统空间中永久消失。
"果然只能用一次..."秦阳喃喃自语。
接下来的系统时间里，秦阳着重练习"毒雾"与原有技能的配合。他发现这个新技能可以很好地弥补自己群攻能力的不足。
当现实世界的闹钟响起时，秦阳已经完成了六小时的系统训练。他退出空间，发现床头多了个果篮，卡片上写着"三年级二班全体同学"。
第二天出院时，阳光明媚。校方贴心地派了车来接他，司机是武道馆的刘教练。
"小伙子不错。"刘教练一边开车一边说，"下周开始，校长特批你可以使用高级训练室。"
这是个意外之喜。高级训练室的设备更完善，能更好地掩饰系统技能带来的异常表现。
回到学校，秦阳发现同学们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敬佩，但并没有过分的打扰。张浩依旧大大咧咧地揽着他肩膀，林小雨还是安静地坐在前排记笔记，一切似乎都没变，又似乎有些不同。
放学后，秦阳独自来到后山。夕阳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对着空旷的山谷挥出一记"打击"，拳风激起一片飞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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