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他的记忆被篡改。”月泠直视他，“而且，他体内的灵力，也被替换成了另一种更阴毒的力量。”
玄寂猛地攥紧拳头。
原来如此……
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些年，国师一直对他冷漠疏离，甚至多次阻挠他的行动。
对方早已不是原来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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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璃站在祠堂门口，听着屋内对话，唇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她悄悄摸出一枚新的机关鸟，正在上面写下第二张情报。
这次的内容更加微妙：
＞ “霜月三皇子已与星象司司主秘密会面，疑有联手迹象。另据可靠消息，其母妃或仍存活于世。”
这张情报，她打算送往上古遗迹某位神秘人物手中。
她不知道那位是谁，只知道——
这将是引爆整个局势的又一颗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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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寂走出祠堂时，赤璃正好把机关鸟藏回袖中。
“你在做什么？”他问。
“整理思路。”她答得自然。
玄寂看了她一眼，没再多问。
风从远方吹来，带起一阵潮湿的泥土气息。
他不知道，就在他转身的瞬间，赤璃的眼神变得冰冷而锐利。
你用幻灵蛊控制我，我便用机关鸟误导你。
我们之间的较量，远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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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璃轻轻抬起手，机关鸟在她掌心微微震动。
下一秒，她将它放飞，消失在浓雾弥漫的清晨天际。
玄寂站在原地，眉头忽然一蹙。
他总觉得，空气中少了点什么。
某种细微的波动，像是……幻灵蛊的气息。
“怎么了？”赤璃问。
玄寂摇头：“没事。”
他转过身，继续向前走去。
而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赤璃嘴角缓缓扬起，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你种在我脑子里的梦，终究还是变成了你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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