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办公室春色
凌晨三点的大奥集团，只有顶层总裁办公室还亮着灯。翟芳芳趴在铺满报表的茶几上，指尖划过屏幕的动作越来越慢。咖啡机第三次发出蒸汽的嘶鸣时，她眼前一黑，额头重重磕在键盘上。
“喂！翟助理？”郑国庆叼着的牙签“啪嗒”掉在地上。他刚从楼下健身房上来，就看见女孩趴在桌上一动不动，咖啡杯歪倒在《遗产继承倒计时表》上，晕开一片深色水渍——距离三十天期限，只剩最后七天。
手指触到她脸颊的瞬间，郑国庆猛地缩回手。她的皮肤烫得惊人，像烧红的烙铁。“低血糖？”他想起她抽屉里永远备着的方糖，手忙脚乱地翻出巧克力，却在撕开包装时被烫得龇牙——刚才为了给她冲咖啡，他把水温调到了一百度。
“张嘴。”他半跪在地，掰下一块巧克力塞进自己嘴里。温热的触感突然贴上唇瓣时，翟芳芳猛地睁开眼。男人近在咫尺的瞳孔里映着她的慌乱，喉结滚动间，甜腻的巧克力酱混着他的气息渡了过来。
“郑国庆！”她猛地推开他，后背撞在文件柜上，锁片“叮”地一声轻响。那是二爷给的银锁，此刻正贴着郑国庆刚才碰到的皮肤，烫得她脸颊绯红。
“醒了就好。”他抹了把嘴角的巧克力，故意把包装纸扔到她怀里，“老子嘴都麻了，你得赔。”
话音未落，办公室门“砰”地被踹开。陈峰举着手机冲进来，镜头精准对准翟芳芳泛红的唇瓣和郑国庆衬衫上的巧克力渍。“郑国庆！”他太阳穴青筋暴起，“敢动我的女人？”
闪光灯爆闪的瞬间，翟芳芳下意识躲到郑国庆身后。男人反手将她护在怀里，挡开陈峰挥来的拳头：“你哪只眼睛看见她是你女人？”
“看清楚了！”陈峰把手机屏幕怼到他脸上，正是匿名邮件里那张“伪造DNA报告”的照片，“他根本不是李家继承人！翟芳芳，你跟着一个骗子图什么？”
空气骤冷。郑国庆感觉到怀里的女孩身体一僵，突然笑了：“老子是不是继承人，关你屁事？”他掏出黑卡晃了晃，“但你闯进我办公室偷拍，够判三年了。”
陈峰脸色煞白，后退时撞翻了茶几。散落的文件中，一张泛黄的出生证明露出一角——母亲栏写着“翟兰心”，正是翟芳芳从未提及的亡母。郑国庆眼尖地瞥见，瞳孔骤然收缩。
第十章：健身风暴
“重磅！大奥集团推出‘健身险’——每月健身20次，全额返现！”
愚公市体育馆外，上万市民挤爆了售楼处般的投保点。翟芳芳举着喇叭维持秩序，马尾辫被汗水粘在颈间：“郑国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全市一千万人参保，每月就要返两亿！”
“知道啊。”郑国庆戴着墨镜躺在按摩椅上，任由两个壮汉给他捏脚，“不然怎么在七天内花完八亿？”他晃了晃手里的倒计时牌，红色数字“7”格外刺眼。
三天后，保监会会议室里，主席把文件摔在桌上：“郑国庆！你这是恶意竞争！健身达标就返现，跟白送钱有什么区别？”
“主席您看清楚，”郑国庆把合同推过去，金丝边眼镜是刚从二爷书房顺来的，“条款写得明白：达标返现，未达标则视为‘风险保障金’。再说……”他突然凑近，压低声音，“我要是说，这是为了响应国家全民健身政策呢？”
翟芳芳站在角落，看着他指尖无意识敲击桌面的动作——那是他撒谎时的习惯。可当她瞥见合同附件里“大奥健身APP用户协议”的第十条时，突然愣住：所有参保人数据，将授权给天诚保险用于精算模型。
“他在下一盘大棋。”二爷的声音突然在耳机里响起。翟芳芳猛地抬头，看见郑国庆冲她眨了眨眼，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切割出狡黠的光斑。这个总把“花钱”挂在嘴边的男人，竟在亏损八亿的同时，拿到了全国最精准的健康大数据。
“郑总，”当晚核算账单时，她终于忍不住开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国际健身数据公司‘体研所’要上市？”
男人正在往嘴里塞巧克力，闻言挑眉：“翟助理，想知道？”他突然凑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畔，“亲我一下就告诉你。”
话音未落，翟芳芳的手机突然震动。匿名邮件再次弹出，附件是段监控视频：郑国庆走进亲子鉴定中心时，接待他的正是二爷的私人医生。视频下方一行字冰冷刺骨——【他才是真正的李家继承人，而你，只是个验真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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