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斗篷的动作顿了顿，兜帽下传来暴怒的嘶吼。
林观鹤趁机把弹珠塞进自己怀里，那里贴着系统送的护身符，“冰姐，带小芳先走！”
“我断后！”
沈砚冰拽住他衣角，“不行！”。
“萧宁说过，特勤组撤离必须全员...”
林观鹤吼道，“萧宁那是教你们对付人！”。
他看见黑斗篷又抬起了手，墙根的阴雾里浮出半张青灰色的脸——是陈师傅，嘴角还滴着黑血。
“冰姐，你带着小芳去镇灵局分部，找萧宁调医院近三个月的死亡记录！”
“特别是七月十五前后！”
沈砚冰的手指在发抖。
她盯着林观鹤发红的眼睛，突然松开手，从口袋里摸出个小药瓶塞给他：“云南白药，止血用的。”
然后转身拽住小芳的胳膊，“走！”
“照观鹤说的做！”
小芳被拽着跑出去两步，突然回头。
她从校服口袋里掏出张黄符，朝林观鹤扔过来：“观鹤哥哥，甜符！”
黄符打着旋儿落在林观鹤脚边。
他弯腰捡起，蜂蜜的甜香混着血符的腥气涌进鼻腔。
背后的阴雾已经漫到脚面，黑斗篷的影子罩住了他的头顶。
林观鹤把黄符塞进领口，摸到了系统奖励的千年雷击木碎片——冰凉的，带着股清冽的木腥气。
“来啊。”
他转身，桃木剑“唰”地出鞘。
雷击木碎片贴在剑刃上，瞬间腾起刺目的白光，“老子今天就教教你，什么叫最浪天师。”
黑斗篷的嘶吼震得墙皮簌簌往下掉。
林观鹤握紧剑柄，能感觉到系统在疯狂提示【法剑充能中...】。
他看见沈砚冰和小芳的影子消失在巷子口，听见自己心跳声盖过了所有杂音。
风掀起他的外套下摆，怀里的弹珠还在发烫，可这次，热度里混进了一丝细微的、类似于希望的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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