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点东西,哪还有力气好好聊天?”来栖晓看着她写满复杂情绪的小脸。
来栖晓见她这副模样,猜到了她小脑袋瓜里在纠结些什么。
“外面站了那么久,不冷吗?来被炉边上坐着,暖和暖和。”
来栖晓走近她,很自然地伸出手,轻轻抓住她羽绒衣的袖子,将还有些惊愕和犹豫的小姑娘,拉到了被炉边上。
他按着悠木浅夏略显单薄的肩膀,让她在柔软的地毯上安坐下来。
“我...”
第一次见到如此自来熟,热情且行动力这么强的人,悠木浅夏感觉自己完全招架不住。
她像是被卷入了一道暖和的风里,身不由己,睁不开眼,却又并不讨厌。
小老师心里在害羞和不知所措之余,总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在萦绕。
自己明明才认识他不到一天,可他却像是早就认识自己很久了一样。
他的动作,他的语气,都那么的“理所当然”,没有丝毫陌生人之间该有的距离感。
【抛弃了社交礼节...】她心里暗暗嘀咕。
“不用觉得奇怪,”来栖晓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边走向厨房,一边随口说道:“我这个人就是这样。”
“觉得投缘的人,就不会太见外。”
小老师犹豫着,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接受了这份让她心跳加速的“不见外”。
被炉释放温度,她感到有些热了,于是便脱下了羽绒服外套,摘下围巾,仔细叠好,放在身边。
“毕竟是我邀请你来我家坐坐的,以后还都是邻居了,有什么好客气的?”来栖晓站姿笔直,走进开放式厨房里,开始翻找起来。
刚才早检查过一次,现在更是熟门熟路。
他完全将屋子里的东西当成了自己的所有物,主打一个心大。
来栖晓先烧上一壶开水,视线瞥向那个塞满食材的冰箱,心想:
说来也是奇怪,这么个冰天雪地的地方,还需要用电冰箱来储存食物吗?
把大部分耐储存的食材往院子里的雪堆里一丢,保鲜效果恐怕比冰箱还好吧?
站在厨房的操作台前,视线只要稍微抬起,就能透过干净的玻璃窗,清晰地看到仅仅十米之隔的另一幢木屋。
那里,就是悠木浅夏的家。
而在老师家屋子的背面,便是昨天夜里那座被烈焰吞噬的木屋废墟。
刚才路过那里时,来栖晓大致扫了一眼,废墟被清理的速度并不快。
那里还剩下被烧得焦黑的地基和惨烈的残骸。
一台小型的挖掘机停在一旁,周围拉起了醒目的警戒线,禁止任何人靠近。
“先喝点热水暖暖身子,一会儿我煮点面条当早餐,简单吃点。”来栖晓端着咕嘟冒气的水壶和两个干净的杯子走回客厅。
他给乖乖坐在被炉边的悠木浅夏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水。
小老师规规矩矩地坐着,双手放在并拢的膝盖上,那双笔直修长的腿,已经伸进了暖意融融的被炉里。
那张清冷美丽的小脸,因舒适气温而变得红润美艳。
被炉这东西,果然就是吞噬灵魂与意志的温暖黑洞。
这句话放在哪里都没错。
温暖,放松,令人身心不由自主地舒缓下来,卸下防备。
小老师原本紧绷的心情也在这股暖意之中,悄然放松了不少。
悠木浅夏红着脸,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那个温热的杯子。
“谢谢...”她低声说着,然后举起水杯,微微扬起雪白纤细的鹅颈,小口地啜饮着热水。
温热的水流滑过喉咙,她那双碧色的眸子在氤氲的水汽中,愈发透亮清澈。
“不过。”来栖晓在她对面坐下,手肘撑在桌面上,手掌托着下巴,忽然说道。
“下一次,如果有别的男人递水给你喝,你可一定不要像现在这样,问都不问就直接喝下去。”
“噗——!”
毫无防备的悠木浅夏,连白皙的脖子瞬间都涨红了,她重重地呛了一口水,剧烈地咳嗽起来。
红润的嘴唇霎时被水渍浸得更加湿润,水珠飞溅到了桌面上,下起了一场急雨。
来栖晓眼疾手快地微微侧头,用手挡了一下,然后才将手掌放下,淡淡地甩了甩手:“怎么?难为情啦?还是被吓到了?”
“咳咳咳!你...你!”
小老师一边捂着嘴咳嗽,一边抬起羞恼交加的眸子瞪着他,断断续续地怒道:“你...你怎么突然说这种话!”
“就这么轻易相信一个陌生男人,可是会吃亏的,小悠木。”来栖晓仿佛没事人一样,抽了几张纸巾递过去:“呐,擦擦。”
“为什么要突然说这种话!?”悠木浅夏接过纸巾,胡乱地擦着桌面,羞窘:“而且...而且偏偏是在我喝水的时候说!”
这分明是故意的!
“这样…”来栖晓像一只狐狸,贼贼地笑了笑,剑崎葵同款笑容:
“你才会记得更深。”
经过这么一下。
以后她大概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件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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