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后悔自己没早点认罪，现在被棒梗抢先一步，这样一来，棒梗肯定会被从轻处理，而他就会被严惩。
棒梗这一招，不仅让傻柱心里凉透了，易中海和何雨水也是一样的心情。
不过何雨水心里更奇怪：
“警察同志，就算我哥答应棒梗去机修厂打饭，那也不能说是偷国家财产吧？”
何雨水记得很清楚，这些人刚进来的时侯，说的是傻哥涉嫌偷国家财产。
傻柱即使被机修厂开除了，有餐票在手，进去打个饭不至于定个罪吧。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
“这一点，我再给大家解释一遍。偷窃国有资产指的是另一件事，我们机修厂一头大肥猪的尾巴被人偷走了。
要知道，这是机修厂多年为公社提供维修服务换来的大肥猪，目的是加强工农合作。这猪尾巴被偷走，就破坏了工农之间的感情。
这件事定性为偷国家财产，一点都不过分！”
刘厂长说得头头是道。
“经过我们一整天的排查，内部员工的嫌疑都排除了，只有外来人员何雨柱嫌疑最大，所以我们才来调查。
何雨柱同志，刚才的餐票事不大，你不承认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但偷猪尾巴这事，如果你不承认，查实之后一定会严惩！”
偷猪尾巴本来不算大事，但一上升到偷国家财产、影响工农合作，就成了大罪。
傻柱现在感觉就像掉进了冰窖里。
原来那条猪尾巴，是梁拉娣几个孩子偷的！
关键是他还蒙在鼓里，还带回来炖了。
虽然自己没吃一口，但这件事怎么也说不清楚了。
“我没偷猪尾巴，这事我真的不知道。”
傻柱决定**不再多说了。
因为越说只会越陷越深。
但就在这时，
聋老太太笑了。
“你们在说什么呢？你们怎么知道柱子给我炖猪尾巴吃了？对，猪尾巴真好吃，还是柱子孝顺我。”
嗡——
傻柱脑袋一阵发懵。
老太太这是铁了心要整他！
当聋老太太说完后，所有人的眼光都齐刷刷地看向傻柱。
每个人的眼神都很复杂。
而何雨水，眼神里却带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情绪。
这个傻哥哥，真是太让她失望了。
“天，傻柱偷了猪尾巴还不承认，竟然被老太太给揭穿了。”
“老太太是不是老糊涂了？傻柱都不认，她怎么反而说出来？”
“我看傻柱这种人就应该被揭发，棒梗偷东西都是被他带坏的！”
邻居们又开始议论纷纷。
傻柱说得那么坚决，如果不是聋老太太这一句话，大家还以为他说的是实话。
谁想到，傻柱居然还在撒谎。
“老太太，柱子什么时候给你炖猪尾巴吃的？”
易中海到现在还有点不敢相信。
这可是牵扯到**国家财产的罪名，要是坐实了，傻柱这次可就完蛋了。
“就是今天晚饭的时候，炖了一根猪尾巴，真好吃，软软糯糯的，汤也好喝，这不是来还搪瓷缸吗？”
聋老太太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老老实实地回答。
这几句话，让傻柱心里更凉了。
老太太果然是故意找他麻烦。
“老太太，您说何雨柱给您炖猪尾巴吃，能剩下吗？”
警察问道。
聋老太太说：“没剩下，但是骨头我留着了，你们看看。”
她说着，就把油纸包拿了出来，里面全是吃剩的猪尾巴骨头。
傻柱现在觉得自己真是个大傻瓜。
原本让他带走猪尾巴的骨头，是以为老太太想吃肉的时候再啃一啃。
没想到正好成了证据。
“没错，这就是猪尾巴的骨头。”
警察检查后说道。
“何雨柱同志，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傻柱现在就算想狡辩也来不及了。
一方面，聋老太太是故意要害他；
另一方面，棒梗也可能站出来指证他炖了猪尾巴；
再加上猪尾巴的来源根本无法否认。
他只好说：“猪尾巴是我炖的，这点我没什么好说的，但绝对不是我偷的，而是在机修厂捡到的。”
“你捡到的猪尾巴谁会相信？”
“我们全厂的人都没找到，偏偏被你一个外人捡到了？根本不可能。”
机修厂的两个员工当场表示怀疑。
“何雨柱同志，如果你现在还说谎，后果会很严重。”
警察再次提醒他。
“这么说吧，我确实去轧钢厂是想报复梁拉娣，因为她骗了我五块钱。所以我往包子里面放了一点泻药，给了她们家四个孩子。
但这猪尾巴，确实是我在外面捡的。我当时看到梁拉娣家几个孩子鬼鬼祟祟的，等他们走后，我去墙角一看，发现有一条猪尾巴，就捡回来了。”
傻柱稍微美化了一下拿走猪尾巴的过程，向大家解释。
“那意思是说，这条猪尾巴，和梁拉娣家几个孩子有关？”
刘厂长问。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不是我割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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