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索菲亚指着设计图上的香水瓶造型，"这个琉璃瓶为什么是葫芦形状？"
"葫芦在东方文化里象征福禄。"唐柠旋开样品瓶，薄荷精油的气息瞬间充盈房间，"而且弧形瓶身更符合人体工学——"她示范握瓶动作时，指尖恰好抚过瓶身的缠枝纹，"您不觉得比方形瓶更优雅吗？"
查尔斯突然掏出支票本："我要预定五百套法国特别版薄荷系列，作为圣诞节推出的限量版！"
"且慢。"唐柠按住支票本，"查尔斯先生，您闻到的是初代样品。我们正在研发薄荷与其他香料的复配——"她变魔术般摸出三个琉璃瓶，"这是薄荷茉莉、薄荷陈皮，还有专为法国市场调的薄荷玫瑰。"
索菲亚挨个试闻，在薄荷玫瑰前驻足良久。
突然转身抱住唐柠："甜心，这就是巴黎女人要的东方神秘！"
合同签订时，唐柠特意选用毛笔签字，笔锋转折处藏着不易察觉的英文花体——这是系统指导的防伪设计。
送走法商后，林晚秋和小周直接变成了星星眼，里面充满着看偶像的崇拜："糖糖，你真的太厉害了！"
唐柠眨眨眼，她摸出在系统商城内买的英雄钢笔礼盒，"这是给咱们小团体技术骨干的奖励，笔上刻了你们名字缩写。"
小周抚摸着金尖钢笔，突然红了眼眶："我爹以前常说女孩子学习没出息，要是他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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