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想碰又缩回，生怕留下痕迹。
“你师父肯定是个厉害的老师傅。”
“那当然！”
女人语气一扬，眼里满是崇拜，“我师父年轻时候在宫里给达官贵人做鞋，手艺没得说，整个京城都排得上号。”
赵敏书心头一动，指尖在玻璃上轻轻划了一下。
“你现在师父还做鞋吗？”
“还在做，就是年纪大了，不怎么接外面的活了。”
女人抬眼打量她，“你问这个干嘛？”
“我想学这门手艺。”
赵敏书抬起头，目光坚定，“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引荐一下？”
女人愣了一下，随即又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眼神带着审视。
“学手艺可不容易，又累又苦，可不是图新鲜。”
“我不怕辛苦。”
她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
女人沉默片刻，手指在账本上敲了两下。
看她态度诚恳，女人犹豫了会儿。
“行吧，下午我带你去见见师父。但我先说好，她脾气倔，爱挑剔，收不收你，我可做不了主。”
赵敏书赶紧道谢，还特意在店里买了双布鞋，双手递过去，当作见面礼。
下午，女人带着赵敏书穿过几条小巷，走到一处小四合院门口。
院子不大，但扫得很干净，墙角摆着几盆花草。
叶片上积了一层薄灰，泥土干裂出细纹。
“师父，我带人来了！”
小翠跨过门槛时脚下顿了顿，顺手将伞靠在门边，雨水顺着伞骨滴在青石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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