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婳还看了他一眼,才说:
“是。”
陈恪在那边略笑一声:“这些文章本来就有你的贡献,现在标你是第一作者也应当,如果能帮你竞争杰青的话就更好了。”
虞婳追问:“你怎么会知道我在申杰青?”
陈恪的声音压得磁性泛开,很柔情的语气:“我是这次的评委,看见了你在其中。”
虞婳说不出那种有点不舒服的感觉,知道她在做什么就给她开后门。
周尔襟和她这么亲近都不会这样。
“但这样对你文章里面署名的其他人来说不公平,我做的贡献实在是太小却占了第一作者。”
陈恪却有过墙梯搪塞她:“那些都是我的学生,为了让他们毕业才带上他们的,他们在里面做的贡献比你还小。”
虞婳:“但是……”
陈恪慢条斯理推回去:“现在已经刊登了,如果你要重新举报我作者分配不均,对那三个期刊来说是我的信誉出问题,恐怕以后我和我的学生都不太好再登这三个期刊了。”
虞婳当然不想连累别的人,更何况还涉及到毕业的事情,如果她这个时候跟期刊说要撤稿,恐怕会导致剩下的人不能毕业。
她只能说:“谢谢你,但希望这就是最后一次了,以后我更想自己做。”
陈恪却好像耳朵聋一样挑着听,含笑说:“如果实在感激的话,不久之后,我有一个到香港交流的学术会议,可以请我吃一顿饭。”
周尔襟不动声色,但切牛扒切得要把牛剁碎。
但虞婳直接说:“也行,我和我老公一起招待你。”
对面都被她噎了好一会儿。
而周尔襟处变不惊的眼底浮上丝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垂着眸,依旧是没说话。
陈恪才说:“最近飞鸿应该受到了重创,周先生大概率很忙,我在新闻上看到了,最近周先生应该陪你都乏术?”
但虞婳认真说:“别扯这个,如果以后再加,我恐怕真要举报你了。”
闻言,周尔襟压了压唇角。
而陈恪被噎之后,轻飘飘笑着:“好,去举报我吧,小姑娘。”
挂断电话后。
虞婳没说什么,只是依旧在吃饭。
周尔襟依旧没波动的样子:“如果有这几篇文章的话应该够你评上杰青?”
“是啊。”虞婳心里乱乱的。
周尔襟:“看来他能帮你不少。”
虞婳摇摇头:“给我添了乱,不过他这几篇文章来得刚刚好。”
本以为她说的是可以用来评杰青,没想到她说:
“最近我们家比较穷,他要自愿赠与我们夫妻财产,也没办法,技术就意味着钱,这几个专利技术我还真会,到时候我们能接不少相关项目。”
弄得周尔襟笑意略扬。
虞婳也一改刚刚的压抑,忍不住笑了出来,两个人对视着,感觉好似刀枪不入。
外人赠予他们什么,不管他们什么心思,都变成夫妻共同财产。
虞婳神神秘秘:“虽然他的文章署我的名字,但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
周尔襟没表现出来,但心微收紧:“怎么?”
她笑得像一只邪恶兔老大:“我硕士时期写的文章也重新投了,我加了你的名字,以后搜我的名字就会搜出来和你关联。”
如虹销雨霁的一瞬。
周尔襟似被眷顾偏爱的那个人,别人关注她,但她只给他这关注。
他眼神轻柔:“怎么还加哥哥的名字,哥哥不懂这些。”
虞婳还开朗笑着:“你不用懂,以后别人在学术网站搜我就会看见你的名字,不是很好吗?”
他戏谑:“白月光真是照进沟里了。”
虞婳眼睛弯弯的:“你是不是想说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嗯。”周尔襟被偏爱反而不出声了,说话简略。
虞婳的话多了很多,一直和他分享最近的事情。
周尔襟慢悠听着,似乎和平常一样。
结账的时候,虞婳看着周尔襟在钱包里停顿一下,才抽出一张卡。
对方刷卡之后还给周尔襟。
回到家里,周尔襟说他先去洗澡。
虞婳自己看着手机,忽然想起很久没有登录过他的手机了,就登进去翻了一下他的手机。
本来都还好,其实聊天都是聊公司那点事,看起来董事们有点着急,但也还算正常范围。
她忽然想到,周尔襟之前翻她手机还看过购物车。
购物车很能体现最近他需要什么。
虞婳点进去,本来想看看他最近想要什么。
但猝不及防,她看见一条手表的消费记录。
三百块。
虞婳以为自己小数点数错了,但又仔细看了一下,真是三百块,还是二手的。
这手表,这价钱,不该出现在周尔襟的列表里。
但虞婳对比收货地址,的确是家里。
而且虞婳认得那只表,周尔襟平时会戴那只表,原价要一千多万。
怎么可能?
周尔襟这种玩表的人,怎么可能买这么假的表。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喜欢迫降雪港请大家收藏:(m.2yq.org)迫降雪港爱言情更新速度全网最快。